方茵见到江啼竹激动的一股脑把白寂桐曾经买小白车,画江啼竹画像,看江啼竹比赛,为江啼竹进赛界的事情全都说了出来。还有江啼竹退赛失踪,白寂桐一怒退出致起的事情也讲给了江啼竹。
次日清晨,白寂桐一眼就看出了江啼竹比较疲惫。
“怎么?昨天晚上没有睡好吗?”
“嗯,和方茵聊天,聊的有些晚了。”
白寂桐了然,他昨天晚上听到方茵去找啼竹了:“为什么不多睡一会?”
“你知道的一到时间点就睡不着了。”
“我给你煮点茶,提提神。”
“好。”
方茵起来转着睡衣和人字拖,蓬头垢面的揉着眼睛。因为她的个子比较小,所以看起来还像个孩子。
江啼竹和白寂桐已经在吃煮茶,方染也早从住处过来。他看到方茵的样子,让她赶快去洗漱,上午就要去带她见落梦泽的父亲。
白寂桐把煮好的茶放在江啼竹面前,江啼竹象征性的把茶杯往自己面前带了带。
“一点得让她去吗?”江啼竹真的有些不忍。因为方茵不仅仅只是去讲明事实的,而是去谢罪的。
她看白寂桐时,白寂桐没有要回答她的意思,他知道有人会告诉啼竹答案。
果然方染开口了:“啼竹,你不必心疼她,本来就是她任性做错了事情,才会让叶敏和落梦泽吃那么多的苦。”
他刚刚说完方茵就从洗手间探出头,满嘴泡沫的吼道:“不要在我女神面前说我坏话,死老头!”她口中的泡沫因为她开口说话喷的到处都是。
方茵吼完,方染差点就拿起身边的书砸了过去。
“滚进去,喷的到处都是,脏死了!”
现在江啼竹这样知道为什么兄妹俩刚刚见面就要分开住了。方染的洁癖可谓是达到了极端,而方茵却在生活中却不拘小节。两个人虽然是一母所出,但是差距却不是一般的大。
江啼竹看向白寂桐,白寂桐正淡定的喝着茶,对这样的反差过去的多年里他已经习以为常。
“方茵的性子很跳脱?”江啼竹试探着问。
“对,平时在一起都是她一个人调皮捣蛋,所以她把我们俩叫老头。”
江啼竹没有问白寂桐关于方茵告诉她的事情,这件事情她还得再消化消化。她好像可以以为白寂桐从一开始接触她就是有目的的,这样想来她似乎有些难以接受。
她一直对白寂桐默默的守护感激在心,现在看来这些这不过是有点点皮毛而已,她不知道的还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