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那只蝙蝠出现在室外的蝙蝠群里，你不可能出去把它抓住，而只写一三王这三个只有横竖的字并不难模仿赵安阳的字迹。”韩明雪双手掐着腰，一副胜利者的姿态冷笑着说道：“其实早在末世第一天，我就已经控制了周水芸，但一直没有起用她，本来我是看中了她的天赋打算把她留到最后做我的丫鬟，可你的出现破坏了太多东西，但也成就了太多东西。”
“什么......意思......”刘展此时说话都已经变得十分吃力。
“你那座坚固无比的避难所可真是太让我眼馋了。”韩明雪发出啧啧的声音：“正好周水芸误打误撞看见了我们培育死亡之神，逃进了你的避难所，于是我改变了计划，用周水芸除掉你，这样你的避难所就是我的了。”
“你做......做到了......”刘展开始大口呼吸，这是死亡前的征兆：“最后......一个问题......红蝙蝠......哪里来......”
“呵，你这个人还真是个好奇宝宝，都快死了，还这么多问题。”韩明雪冷笑一声。
“我不......不想......糊涂鬼......”刘展似乎恢复了一丝力气，努力坐直了身体，但这种情况更像是回光返照。
“当然是我培育的，我在地窖里偷偷培育了两年，终于培育出和神主教教义中描述的地狱血蝙蝠一模一样的红蝙蝠。”韩明雪笑着说道，脸上满是骄傲。
“为什么......培育......”
“为了彻底让赵安阳那个人渣遗臭万年！”韩明雪脸上的笑容突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愤怒和仇恨：“我母亲那么爱他，可他却为了他的宗教离开了她，害得她只能嫁给那个老酒鬼，被老酒鬼折磨得三十五岁就去世了，你说，这是不是赵安阳这个人渣的错？”
“所以你......培育......”
“对，我本想杀了他，但杀了他太便宜他了，他为了宗教放弃了我母亲，那我就从他的宗教上折磨他，我要让所有信仰神主教的人都看到，赵安阳所在的地方出现了地狱血蝙蝠，只要数量足够，地狱血蝙蝠可以咬死全村的鸡，最好再咬死几个小孩，赵安阳一定会带着愧疚含恨而死，一定会，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真是个疯子。”刘展叹了口气，从地上站了起来。
“什么？怎么可能？你怎么？不对？血呢？为什么你没有出血？”韩明雪看见刘展的举动吃了一惊，随即开始向后退去，边退边指着刘展结结巴巴问道。
“你真以为你这点小伎俩可以瞒过我？前夜再次出现在我家外面的红蝙蝠就是为了给周水芸报信吧，可是你不知道，周水芸早就不受你的控制了。”刘展拍了拍裤子上的雪，现在轮到他冷笑了。
“不可能，不可能，周水芸怎么可能可以挣脱？怎么可能？”韩明雪惊讶的目光看向了周水芸，周水芸微微一笑，露出了她拿在手里的“凶器”。
那闪烁着银色寒光的凶器，并不是一把刀，而是一只汤匙。
“我的腰子她可舍不得捅，毕竟她还要用呢。”刘展哈哈大笑，这些是自己在兜圈的时候吩咐周水芸做的，他猜到了前夜的蝙蝠就是来下达指令的，指令很可能是让周水芸暗杀刘展，但周水芸只是个弱女子，一个人动手很难保证成功率，所以指令更可能是让周水芸想办法跟刘展一起出来，由对方吸引注意的同时再让周水芸动手。
果然，韩明雪的计划和刘展猜得丝毫不差，刘展就这样套出了他一直都很想知道的红蝙蝠的来历。
也顺便知道了一些八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