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注意到挽凰现在的表情十分难看，打圆场道“便是他告诉你北荒没有妖兽的？”
“对啊。幸亏他说了，不然我现在还在寻找呢。说起来还是你们的错。”
挽凰没注意两人在谈些什么，只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当初同意和龙华在一起的时候确实是百分之百的真心，可是现在一切都变了，不想再沉浸于过去，所以想要切断曾经的所有。而龙华也是过去的一部分，过去的喜怒哀乐大部分都与他有关。
可是，真的放得下吗？
玄嚣都放不下，何况龙华。
“挽凰，我感觉龙华好像对你有些喜欢？”
嗯？
腾蛇从挽凰的表情中读出两人之间肯定不简单，起码不是简单的相识关系，更像是曾经在一起过，现在有些勉强。
“我。”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白泽知道挽凰说不出什么所以然，倒不如自己说。
腾蛇摇摇头，趁着白泽离开的功夫悄声对挽凰说“那就行，挽凰你可千万记得除了白泽，你不能和任何人在一起。”
死去的记忆突然攻击，是啊，这句话挽凰从小听到大，每个人都告诉她只有白泽才是她的良配。她是喜欢白泽，但是不甘心就这样照着所谓的命中注定走下去。还有为什么不能和龙华在一起？喜欢不就能在一起，为什么还要有那么多的规则束缚。
“我记得，不会忘。”
“我知道你不甘心，可是很多事情根本不受自己掌控啊。我们能做的只有顺应天命。”
能让腾蛇这么安慰的估计也就只有挽凰了。
“我知道，你放心。”
看到白泽靠近，腾蛇便换了话题。“你二人这次要去哪里游历？”
“南荒。或许会去探望中容哥哥。这样也方便回合虚山。”
“合虚山？自己回扶摇山？”
挽凰住在合虚山，而白泽则是居住在有一段距离的扶摇山。
“我和她一起回合虚山。”
腾蛇一脸神秘的悄悄对挽凰说“看来白泽也不是全然没有感情。”
白泽稍微一抬眼，威严尽现。“腾蛇，我能听到。”
挽凰接到尺素之后，经过一番挣扎决定去见龙华。
龙华站在空桑山顶，遥望着天空，心底无限落寞，不过百年而已，为何她就变了这么多？
“龙华。”
“你来了。所以何为真何为假？”
“都是真的。”挽凰愧疚的不敢对上龙华的眼睛，只能低头看着地面。
“为什么？”不是猜测中的怒火滔天，愤怒中夹杂着委屈和不敢，让人更加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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