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告诉我，那时候是谁查到的于小姐和老男人有不可告人的事？”
“古叔叔啊！古令山那时候在M国。”
沈煜显然吃了一惊，“这事还真蹊跷。古令山告诉你们的，和事实还是有出入。古家在京城的声色场所中有很大的势力。他们这种人家，查谁的背景是家常便饭，怎么会查错？”
“那你查的是什么？”
沈煜面有难色，他知道自己一定会告诉白卉迟，但他又不想白卉迟听到这些脏事。想了想，还是慢慢开口。
“于小姐，没有结婚，也没人资助她上学。她的钱……呃……她的钱是她自己挣的。”
“自己挣的？”白卉迟没明白。
“嗯，在不同的男人身上挣的。”
白卉迟倒吸一口凉气，她明白了。
“而且，还不是一般的财色交易。”沈煜下面的话有点难以启齿了，他知道他说了小迟就能懂，但他真的不想小迟知道这种事。
“就是……SM知道吧？X虐待……专门满足变态男人的变态欲望。”
“这……”白卉迟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这是怎么回事？”
“我查到，她有个固定的伴侣，一个老男人。老男人需要的时候她过去。其他时候，她……也有其他男人。这些人……玩的都很花。”
“电影上演的那些有组织的这种事，不是会把女人关起来吗？她还和我吃饭呢，他们的人不会把我……”白卉迟作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别怕，你是电影看多了。于小姐还上学呢，接触很多人，她是自愿的，”沈煜顿了顿，“她一直在给父亲还债。”
白卉迟叹了口气，“那她其实也不得已。我们不能只从一个现象就给一个人贴标签。”
“不管怎样，古令山肯定查到了，不知道他是没告诉甄小姐还是两人都知道一起瞒着你们。我倾向于甄小姐不知道。古令山一直当自己是甄小姐的长辈，他不一定会把这事告诉她。”
“我懂了，”白卉迟点点头，“谢谢你，男朋友。”
白卉迟心情有点沉重的出了门。打车去聚餐的路上，脑子里时不时蹦出于梦云的脸，她实在无法将这张脸和她曾经和高馨儿一起偷看的小电影联系起来。更何况，她们看的是男女之间正常做的动作，而于梦云，面对是的变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