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扯着胳膊身子往后使劲坠，不想跟楚梦恬走。
楚辛洲停下了，疑惑地看向那女人。
楚梦恬听到这人的声音有点熟悉，好像在哪里听过，仔细看这才发现这个女人她认识。
不正是前段时间在医院楼顶闹着要跳楼的那个孕妇吗？
怎么会是她？
这女人到底怎么回事？
上次闹了一出，满城皆知，不是和她男人离婚成功了吗？
不好好在家过日子，怎么学疯子出来拿石头到处砸人，万一把人砸死怎么办？
估计是脑子有点问题。
不行，既然她遇到了，就不能这么轻易放过她，还是让警察调查一下到底是啥情况再说。
她的左胳膊快疼死了，还流了血，楚梦恬催促楚辛洲：“别愣着，快点去。”
“好，姐你等着，我马上就带警察来。”
知道事情严重，楚辛洲选择听她姐的，把自行车轮都骑出了残影。
“你放开我，我要回家，你滚开，不要抓着我。”
一看人家真的要报警，女人急了，开始又疯又闹，还用手往楚梦恬脸上抓。
楚梦恬这会儿确定自己是遇到疯子了，和疯子讲什么道理？人家肯定听不懂。
胳膊疼的不想说话，楚梦恬直接上脚，往对方膝盖的腿弯处踢了一脚，女人小腿一软，“噗通”一声直接跪下了。
她疼的直叫唤，楚梦恬控制着力度又给她后背来了一脚，把她踢趴在地上，右脚就用力踩在她背上，让她爬都爬不起来。
有过路的大爷过来问情况，楚梦恬说已经有人去报警在等警察过来，这女人是疯子，拿石头到处攻击路人，叫大家走路都小心点。
大家一听疯子也有点怕，都离的远远的，对着地上的女人指指点点，小声议论着。
“放开我！呸呸、我不是疯子，我是知青，呸呸、刚才我不是故意的，我要回家，你赶紧松开我，呸呸呸。”
女人趴在地上吃了一嘴土，一说话灰尘就往嘴里跑，她边说边吐。
“不是疯子你二话不说就拿石头砸人？我和你有仇吗？正常人谁会这样做？”
楚梦恬懒得听她啰嗦，一脚踩在她后脑勺上，让她嘴巴紧贴着泥土，辩解的话再也说不出来。
女人就趴在地上呜咽着，没人听清她说的是什么。
半小时后，楚辛洲带着两个民警终于赶到了。
看到一个姑娘一脚踩在另外一个女人身上。
那女人趴在地上拼命挣扎着，荡起一圈的灰尘和泥土，连她模样都瞧不清楚了，活像被灰尘埋了。
“这是怎么回事？”
国字脸男警察目光威严地看向楚梦恬：“你先放开她。”
楚辛洲下了自行车，着急地跑过来说：“姐，你没事吧？”
楚梦恬摇了摇头：“没事。”
这才松了脚，指着左胳膊上斑斑血迹向民警告状：“警察叔叔，你们看到我这条胳膊了吗？就是被这个疯女人砸的，我和我弟弟好好地骑着自行车走在路上，这女人神经病，突然丢过来一块石头，喏，就我弟弟手里那块石头，要不是我反应快，用胳膊挡了一下，估计现在我都躺到医院急救室里抢救去了。”
楚梦恬左胳膊被砸的地方刚好被衬衫挡住了，看不到具体情况，但白色衬衫袖子上的一片血迹很是醒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