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毫不留情地在她的唇上反复蹂躏,舌尖霸道强势地撬开她的牙关,肆意地攻占着每一寸领土,不给她任何喘息的空隙。
唇齿相依,辗转缠绵,一种陌生的快乐与悸动充斥心田,这一刻,他竟蓦地想到了“永远”一词。
身下的牧卿云感受到琴酒愈发炽热的吻,下意识环住了他的腰,随着胸腔中的氧气越来越少,手指攥着他的衬衫越收越紧,眼角也闪起了泪光。
“不会接吻?”在她即将窒息之际,琴酒终于离开她的唇瓣,声音带着沙哑和暧昧的味道。
牧卿云没有说话,只轻轻摇头,微张着唇喘气,脸颊因为刚才的缺氧涨得通红,眼底还泛着氤氲的湿润,看起来就好像被人欺负惨了。
看她这副模样,作为刚“欺负”了她的人,琴酒心底却莫名升起了一股近似愉悦的快感,低笑声从喉间溢出。
然而下一刻,低笑声被一双柔软的唇瓣堵了回去,女孩的吻技青涩却带有几分他刚才的影子,他也很快反应过来,任由她主导着这个吻。
直到丝丝血腥气蔓延在唇齿间,见人想退却,琴酒才伸出手扣住了她的后脑勺,化被动为主动,加深了这个吻。
这次的吻要比第一次温柔许多,唇舌纠缠间显然多了一丝教导的意味,他在用自己的行动教她如何在接吻中呼吸,也让她慢慢的学习自己的技巧,同时也在教她如何做才能最快地适应自己。
一吻完毕,有了琴酒的引导,牧卿云虽气息微乱却并未感到任何不适,倒是琴酒,她刚才没掌握好力度,不小心咬破了他的唇,现在微肿着渗出丝丝鲜血。
“想?”牧卿云一直环着琴酒的腰,自然能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除了刚开始一瞬间的无措,现在已经放松下来,语气中更是没有一丝拒绝的意味。
琴酒知道,此刻他只要点头就能拥有她,即便身体在喧嚣着占有她,但理智仍就促使他摇头拨开她搂着他腰的手,捞过旁边的外套起身走向洗浴间。
她刚回忆一遍洗脑的经历,现在估计恍惚间受到了影响,正需要冷静,他若是再继续下去,就不只是趁人之危那么简单了。
而看着琴酒离开的牧卿云有些懵,但随即无所谓地耸肩,将略凌乱的衣裙整理好后,便起身收拾起房间。
不过,果然还是炸药最适合毁尸灭迹,就像卡慕住的地方,“轰”地一声,连藏在隐蔽处的组织核心成员名单也被火势燃烧殆尽,留给柯南的只有疑似曾记录重要信息的飞灰。
“没下毒吧?”琴酒擦拭着半湿的头发,挑眉看向餐桌上温热的早饭,语气意外中带着些怀疑。
“没有,我的毒药不多,”牧卿云仔细处理过厨房,听到琴酒的动静,缓步走出指了指自己那一份:“我的还没动,要不换一下?”
想起那晚她拿毒药当饭吃,琴酒意味不明地哼了一声,并没有换的意思,毕竟如果她真下毒,那她自己的那份毒就只会多不会少。
早饭过后,两人离开了民宿,只是在退钥匙时恰好遇到了寻找柯南两人的毛利一群人,他们听说有人看到海面上一条船上似乎有孩子,正赶过去。
敷岛外出的船只有一艘,若说从东京那边回来登船需要象征性的船票,开船时间也相对准时,那么从这里回去就是要凑够人数了。
所以,他们回去还是要跟柯南他们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