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倒是新面孔,爱尔兰?”
揭过养女事件,牧卿云目光落到了有些陌生的爱尔兰身上,见他点头,微挑眉,饶有兴趣地开口:“听说是皮斯科拉你进的组织?”
“没错,我很感激皮斯科先生的帮助。”提到皮斯科,爱尔兰平常看起来充满戾气的眉眼都温和了几分。
当年爱尔兰深陷绝望,正好皮斯科很赏识他,于是帮他解决了麻烦,后又拉他进了组织,可以说他这一路是靠着皮斯科提携才走到这里的,因此他对皮斯科是很仰慕的。
但就现在的调查结果而言,皮斯科肯定如原剧情般必死无疑,只是爱尔兰独独恨琴酒,里面没有贝尔摩德和那个人的手笔,她是不信的。
“看得出来,”牧卿云了然地点头,感觉到远处的琴酒靠近,松开了搭在贝尔摩德座椅靠背的手,插在兜里扭头打了声招呼,示意他坐下,随即附耳低声道:“跟我一起离开组织怎么样?”
琴酒感觉到耳边温热的气息,身形微僵,偏头稍远离了些才思索起她话中背后的意思,片刻后,侧头看向旁边已经坐下的人:“这话,你准备和多少人说?”
他十分怀疑,她现在想着的是着手准备挖组织的墙角,可第一个就将目标放在他身上,难度是不是太大了点?
“我和其他人说这个做什么?”牧卿云支着下巴看向琴酒,眸中疑惑,随即反应过来他的意思,但拉人和那个人斗是不可能的,谁也杀不死谁,没意思:“所以……”
“异想天开也要有个限度。”琴酒直接打断了她未说出口的话,她想离开,他没有意见,也可以帮她,但他自己是不可能轻易离开组织的。
对此,牧卿云毫不意外,只是可惜地轻啧了一声,从那位换芯子后琴酒的表现,她就可以看出来琴酒忠心的根本不是那位,而是组织。
所以,想用平和的手段拐走琴酒还真是难度巨大。
眼看着西拉突然被琴酒带走的贝尔摩德:……什么情况?
虽然她离得较近,琴酒也没有压低声音,但西拉一开始说什么她一点儿都没有听清。
至于后来的交谈,听了和没听差不多,若不是两人表情不像,她甚至还以为两人在当众调情。
但现在看来,似乎更像是西拉说了什么单方面惹琴酒生气的话。
“看来,你以后似乎真没机会了。”
一道阴影投在身前,贝尔摩德没有回头,唇畔的烟回到了指间,缭绕起散漫的弧度:
“这你说的可不对,没有她,我照样没有机会不是吗?”
所以不是以后真没机会,而是她一直都没有机会。
“啧,还以为你会伤心。”
这时,贝尔摩德才侧过了头,抬眸看向最近像变了个人似的的波本,挑了挑眉梢,笑意玩味:
“为这么丁点儿小事伤心倒不至于,倒是你,最近怎么天天在组织晃悠,不干你的侦探了?”
“没业绩,没办法。”波本耸肩,一副无奈的样子,好像他真的业绩惨淡到只能回组织继承任务了。
贝尔摩德见此知道撬不出什么信息,敛了神色没再追问,目光又重新回到了同聚在一起的其他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