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你先到院里推自行车吧,我跟淮茹有事要说。”
知子莫若娘,朱爱民打的是什么鬼主意,她心里再透彻不过,把朱保国扶着回屋歇下之后,再出来时手里已经多出了个银镯子。
腰上还裹着围裙的秦淮茹看到面前凹凸不平的镯子,诧异片刻,反应过来之后立马推辞道:“娘,这么贵重的东西我不能要。”
“这有啥不能要的,不就是个镯子,死物件能有人重要?”
朱李氏不由分说的把镯子硬戴到秦淮茹腕上,拍着新媳妇的手嘱咐道。
“再说你进了咱家门,那就是咱家人,爱民有啥对不住你的地方,尽管跟娘提,娘不是那种蛮横撒泼的人。”
银镯子戴到手腕上沉甸甸的感觉让秦淮茹有些恍惚,随即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娘,爱民哥对我挺好的,我也喜欢爱民哥,我俩以后还要过好日子呢。”
朱李氏对善解人意的贤妻秦淮茹,自然挑不出什么毛病,又和蔼可亲的和她聊了几句之后,发现越聊越投机。
要不是朱爱民在外面喊了几声,她估计能跟儿媳妇聊到半夜。
“娘,爱民哥在外面挺冷的,估计等急了,要不明天咱们再聊?”
“嗯,去吧,对了差点忘记重要的事!”
朱李氏拍了拍脑子,又把秦淮茹喊进来,在对方纳闷的表情中掏出(保险)
“娘,你这是干啥……”
秦淮茹不认得是什么东西,揣在手里只感觉很稀奇,在五十年代还没有普及这种东西,除了几个大商店有卖的之外,平常人很少接触到。
可等朱李氏凑到她耳边轻语一番之后,秦淮茹顿时像摸到烙铁一样想要丢掉。
“别丢拿着,年轻人火气大,等嫁进门之后,娘再给你煮些土方子,确保能生下个大胖孙子后,你再不用也不迟。”
朱李氏思想观念有些陈旧,主观意愿上还是想要个大胖孙子。
“娘,我知道了……”
秦淮茹脸红的低下头,声音细若蚊呐。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又不是小孩子,尽管早知道今天晚上跟朱爱民出去过夜会发生些什么,但秦淮茹还是觉得有些难以启齿。
“这就好,女人家生个带把的地位才稳,万一头个是丫头片子,说出去不好听。”
朱李氏生怕自己嘱咐的不到位,又给秦淮茹打了预防针,举的例子无非都是附近那些绝户,包括无辜躺枪的易中海。
耳语一番之后,朱李氏心满意足的放走了恨不得找个地方钻进去的秦淮茹。
熄灭煤炉,她正准备打盆热水泡泡脚,却看见刚走没多久的秦淮茹去而复返,脸上羞意更甚。
“咦?你咋又回来了。”
秦淮茹听到婆婆发问,头低的更低,用手指搅着衣角,在耳边低声嗫嚅几句。
朱李氏听明白缘由后,表情有些古怪,但还是转身回屋又拿了些。
瞧数量够了之后,秦淮茹连看都不敢看朱李氏一眼,一溜烟的跑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