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今天发生的事,他也挺纳闷不解,饭吃得好好的,人说走就走,秦淮茹这个?圈子,忒欠抽。
等她嫁过来之后一定要好好收拾收拾,杀一杀这股子劲。
朱爱民把这些都尽收眼底,脸上没有表情,心里却在暗暗偷笑:“这便受不了?往后丢脸的地方还多着呢。”
找到许大茂给自己预留的前排位置,却愕然发现,有人捷足先登,傻柱翘着腿坐在椅子上悠哉悠哉的和旁边的一大爷聊天打屁。
“嘿,傻柱你晕了菜?旁边的人没告诉你,这位置是我专门给爱民哥留的,你丫找抽呢?”
朱爱民还没说话,许大茂抢先怼道。
他和傻柱的关系非常恶劣,因为体格弱的原因,经常被傻柱各种原因欺负。
而许大茂打又打不过,受了委屈只能用些阴招报复。
挖个坑弄些粪水,哄骗傻柱掉进去都算是轻的,最狠的一次是。
那年傻柱他爹何大清闲来无事,在房前屋后种了些冬瓜,长势喜人,天热,每天晚上煮冬瓜汤解暑。
然后有一天受了欺负的许大茂满肚子委屈,拉肚子的时意外瞧到了大冬瓜。
他这个坏水一股一股的便往上泛,回家拿了把镰刀,用镰刀在冬瓜上挖了个口,先坐在口上一顿酣畅淋漓。
等到完事之后,再把那块切下来的冬瓜填进切口,没过几天,冬瓜的切口愈合,外表看起来跟正常的冬瓜没啥区别。
那时候晚上大家都不舍得点灯,何父摘了冬瓜之后随便在井边洗了洗表皮,便抱着冬瓜往锅里切。
那些许大茂排泄出来的发酵物便和冬瓜一起在锅里熬煮了起来。
直到放学回家肚子饿的傻柱掀开锅盖,用勺子撇了点汤尝了尝……
这么大的恩怨,还能住在一个院里,不吵架,不斗嘴,光是想想都不可能。
傻柱无动于衷:“放映机是厂里大家伙的,又不是私人东西,你只不过是个放电影的,管得着别人坐哪儿?”
一大爷在旁边帮腔说道:“总有个先来后到的道理吧,傻柱先来的,赶他走不地道。”
许大茂气得脸色通红,也不知道该说些啥,放映机是厂里的不假,但是能在家属院里放电影,完全是他老爹特意申请的。
博个人缘,也是给儿子锻炼的一个机会。
哪里能想到,第一次放电影便碰到这么恶心的事儿,打又打不过。
随即把目光求助性的看向朱爱民:“爱民哥,走之前还特意跟旁边人说了,你看这…”
朱爱民倒是没恼怒,微微笑下:“大茂,这放电影不是你放?”
“是我负责放电影呀。”
许大茂脑子有些不够用,暂时转不过来。
“自己放电影不就得了,因为傻柱的原因,你心情不好,突然忘记咋放电影了,因为傻柱一个人的原因,导致大家看不上电影,只能在夜里受冻,你说说这合适吗?”
朱爱民笑得人畜无害,却把旁边傻柱整傻眼了:“臭嘎嘣的,嘴巴挺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