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大臣:【惊!那可是天潢贵胄!】
汴婳抱紧太子殿下的时候,只觉得一股清润的青竹香扑鼻而来。身前男子身形清俊欣长,然包裹在衣服内的肌肉却根根分明,十分筋道。
汴婳等了下,没等到太子呵斥,胆子顿时大了起来。她借机仔细摸索一下,心头一喜:【殿下腹上肌肉似乎有八块?他便是大魏未来的天子吗?
身子这般清瘦健硕,长得也定是英武不凡的吧?
人都说太子殿下厚德载物,是个温柔尊贵的翩翩君子;还说,他还有天人之姿,宛若谪仙下凡……】
汴婳想到这儿,不禁羞红了脸。想想未来,她更是心潮翻涌!
汴婳:【人家抱都抱了半天了,摸也摸过了,太子殿下仍未推开奴家……那他应也是喜欢我的吧?】
汴婳想到这儿,身子更是软成水一般地贴向魏昊。一双手臂却是掐丝一般牢牢搂紧男人。
那劳什子福安公主,她都向京中的手帕交陈氏绣罗书信里打听过了:
“那是麦眠桑从小死乞白赖地缠着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并不喜欢她。
奈何人家缠得紧,千方百计拜师做了殿下的师妹。她一个贵女,种田确实是把好手,还有些小运气,找到了“番薯”……说白了,也不过就是个富贵农女罢了,粗俗得很。
殿下躲她躲到二十三了,再不成婚实是难看。两家上头长辈做主,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殿下重孝,这才勉为其难认了她做太子妃。”
陈绣罗书信里还提到,皇后很不满意这个太子妃,为着她还同皇上吵了几架,气得躲到五台山去了。
【这还没过门呢,便惹恼、赶跑了未来婆目!如此不贤不孝,毫无仪态的农女,怎配得上最最尊贵的太子殿下!
至于皇上赐婚,那不过就是福安挟功图报罢了。说起来,她的身份地位也不比我高。不过是占着她爹爹是京官,近水楼台先得月而已。
但那是京中,这是西北,西北之境,我爹爹乃是一州长官!本小姐我也是公主!
至于奴家的相貌,太子殿下他,应是会满意的吧?他该明白奴家的心思了吧?】
汴婳抱着魏昊不撒手,心头一片火热,她越想就越觉得东宫的门槛就在眼前,后位唾手可得!
汴婳异想天开,须臾,她摆出自以为最美的笑容,含羞带怯抬看向大魏储君。
没有想象中贵气逼人,温情脉脉的的男人,脑海中的幻象破灭,汴婳被月下阴影中这骇人的一幕,惊出了声。
“啊!!!救,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