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发现你跟我是一样的人,只是我不想让你继续自欺欺人下去。”
郭云帆说:“我催眠妈妈的那次,是她临出国时,想要带我一起走。我很犹豫,就把她给催眠了,才了解到了事实真相。”
“可是知道真相以后,恨你归恨你,我却更加恐惧。我害怕万一我也走了,你连唯一的精神支柱也没有了,很快就会垮掉,再也站不起来了。”
听完这席话,郭佩孚再也忍不住了,失声嚎啕大哭,哭得像个傻子。
费灵儿扯着郭云帆的手,把他拉到父亲面前,两人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齐天圣唏嘘不已。郭云帆才只有8岁,但人小鬼大,智商严重碾压一屋子成年人,假如只是单独催眠郭佩孚,他这个当父亲肯定矢口否认,死不承认自己有问题,反倒是有几个信得过的外人来见证,郭佩孚就不好抵赖了。
说白了,这小家伙鸡贼地利用了他们三个。
另外,齐天圣还想到一个可能:既然是遗传,郭佩孚的父母会不会同样拥有异能?
趁热打铁,齐天圣直接向郭佩孚抛出了问题:“郭大夫,你父母还健在吗?”
郭佩孚一愣,回道:“我父亲还在。”
“爸爸,我们好久没去看爷爷了。”郭云帆说,“他在养老院里应该很寂寞。”
齐天圣果断提议:“要不现在一起去吧。”
说完,他朝费鱼儿使了使眼色,费鱼儿连声附和:“对,云帆咱们一起去,我之前答应过你的,今天外面天气这么好,择日不如撞日啊!”
“好啊好啊,去过之后,你要陪我到游乐场玩。”
“没问题!”费鱼儿笑着应允道。
郭佩孚不置可否,问齐天圣:“你怀疑他也是异能人士?”
齐天圣倒不避讳,直接说:“不一定,也可能来源于你母亲。不过,就我以前接触的案例而言,父亲的居多。”
“可他从没有异常表现啊,跟正常男人一样。”
“这次如果不是云帆,我们也觉得你跟正常男人差不多。”费灵儿说道。
齐天圣说:“你的性向问题,很可能来源于异能带来的副作用。我之前接触的异能人士,或多或少都会面临一些难以启齿的问题,所以,你大可不必看轻自己。”
郭佩孚眼前一亮:“真的吗?”
“现在还不能完全确认,所以才要去问问你父亲。”
“那我全力配合。”郭佩孚好似抓到救命稻草。
五个人一起出门的时候,费鱼儿凑近齐天圣耳朵:“老爷子瞒了一辈子,未必肯透漏给你。”
齐天圣暗笑,他不会告诉自己还有血印检验的后手。
车上,费鱼儿不忘正事儿,清了清嗓子,试探地问道:“郭大师,你什么时候有空闲,我把我妹妹带回国,到你诊所看一下。”
郭佩孚依然对他冷冰冰的,看也不看他一眼,只是对副驾的费灵儿说了句:
“你可以随时带她到家里来。”
这句话给费鱼儿吃下一颗定心丸,他高兴地直揉郭云帆的脑袋。
郭佩孚不由自主地透过后视镜斜瞥了他一眼,浑身禁不住抖动了两下。
这个异常的小动作提醒齐天圣,郭佩孚为什么要刻意与费鱼儿保持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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