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启看向林染，语气严肃：“你会是你会，你能代替她去考试?”
林染：“……”
她当然不能。
“怎么不说话?”
男人的话又传入耳中，就像连她一起针对似的。
林染深呼吸一口气，心底骂一句狗男人，说道：“报告教授，不能。”
没想到这狗严肃起来还挺装模作样挺像教授的。
“既然不能就把手放下。”
林染只能放下手了。
对不起了姐妹，爱莫能助了。
陆启又看向陈语，依旧是一副冷冰冰严肃的模样：“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没有?”
陈语眼眶都红了，点头：“认识到了，”
她再也不粉他了呜呜呜。
他好凶……
“下去把这道题抄写二十遍，下午之前送到我的办公室。”
“林染也跟着抄，五遍。”
听这话，林染猛地抬头，瞪大眼睛，控制不住问道：“为什么我也要抄?”
陆启双手撑着讲台，薄唇吐出两个字：“连坐。”
“以后我再提问谁，谁要是觉得自己会就能站起来帮她回答，那我请问，考试的时候她不会你也能帮她做吗?”
“这样的行为到底是帮她还是害她，都是成年人了，还要我多说吗?”
道理确实是没错。
但林染胸口就是憋着一股气，自知无理，她深呼吸一口气，说道：“知道了。”
大不了她帮陈语抄几遍不就行了。
却没想，这男人就像是有读心术似的。
“还有，别让我发现帮抄。”
林染：“……”
完了，后路也没了。
“笔迹是不是一个人的，我一眼就能看出来。”
林染：“……”
你那怕不是人眼睛吧。
“谁帮抄的，谁给我翻十倍。”
林染：“……”
这次是真的……
姐妹，你自求多福吧……
陆启让陈语坐下，然后又亲自仔仔细细的把第一个问题又讲了一遍，陈语红着眼听课，从来没有这么认真过，这道题她这辈子也不会忘了。
最后陆启问她：“会了吗?”
陈语点头：“会了。”
又问完教室里其他人，陆启这才继续提问第二个问题。
时至现在，林染还在握着笔杆。
别挑她别挑她别挑她……
她不想散财啊……
然而，命运的齿轮总是背道而驰。
只听男人磁性嗓音传来。
“林染。”
“……”
林染脑子里的弦啪的一声，断了。
五十块钱没了。
她哀哀怨怨的站起身，语气平平淡淡的回答陆启的问题，盯着他的眼神恨不得活埋了他。
陆启看着那哀怨的小脸，强忍着笑：“回答的很好，坐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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