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村洋站起来拿起一张椅子甩了过去:“畜生!放开她!”
戏命师把混身赤裸的西津利香挡在身前,椅子砸中了她的脑袋,但比起不着一物的耻辱,这点痛被直接忽略了。
扔出白花花的身体,女孩砸向男友,两人撞在一起双眼冒金星。
“你……”
嗡!
戏命师一个闪身来到多村洋身前,一把掐住脖子将他提了起来,手掌一用力,多村洋顿时觉得大脑要窒息了。
“放开他,求你了!”西津利香梨花带雨地哀求道。
两人是同门,平日里感情极深,像她这么矜持的女孩子在表白第一天就和男友做那种事,可以看出双方感情不错。
戏命师低头对女孩道:“把你的手从身上拿开。”
西津利香委屈地摇头,她身上不着一物,要是双手拿开,连遮蔽隐私部分的东西都没有。
多村洋听后顶着缺氧的状态拼命摇头。
“奇怪,这和你说的不一样。”戏命师看向快被掐死的多村洋,“你看,我只是让她付出点视觉上的代价就能救下你,按理来讲,人命高于一切,按照你之前的慰安妇政策合理理论,这不是很划算吗?”
只要被看几眼身体就能换一条命,又不是要做什么,站在多村洋的思维角度,这难道不是再划算不过的事吗?
“如、如你所见,当、当年东瀛的战略是错的。”多村洋双手握住对方手腕,挣扎着,“我们不该用那么久激进的方法,要……要怀柔。”
至今,他还在认为这人是高天原派来考验他的。
“谁问你这个了?”
砰!砰!砰!
戏命师把多村洋的脑袋在撞桌子上连撞三下,凭他的力量,对方在手中和一个大号的布娃娃没多大区别。
那种可怕的视觉冲击感是语言文字无法解释的,这血腥暴力的一幕刺激人类神经,让人挪不开眼。
头上裂开两道口子,血从头顶流到双脚,多村洋双眼溃散,两脚没了动静,唯有戏命师指尖的动脉活动能证明还有一口气。
西津利香再也不敢多说求饶的话,乖乖捂住嘴巴跪在地面。
“这就不行了?”
戏命师深表遗憾,随手如扔掉坏了的玩具,扔掉了多村洋。
他整合了一下今晚的学习课题,复习了一遍才心满意足地准备离开。
多村洋迷迷糊糊中看着离开的人影,又看看为他哭泣,全是赤裸受尽侮辱的女孩。
我记得,博士说过,他的实验室最内部从左数第三个抽屉里都会放一把枪,为了防止有人破坏实验做准备。
多村洋咬了一下舌头,血液刺激下他竟然站了起来,从抽屉中掏出一把左轮。
管你妈是不是高天原,敢伤害我的女孩,死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