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啊老大！”耗子哀嚎出声，“会死人的！”
“再吵吵就五万。”有那个闲工夫嘴碎不如去写报告，写不死就往死里写。
“……”耗子果断闭嘴了。
耳边顿时清净不少，陆川朝走过来的顾长海敬了个礼，“顾局！”
“回来了就好。”顾长海在他肩上拍了拍，无限感慨，“幸好这次有桑小姐帮忙，否则咱们局里可就损失一名得意干将了。”
“是我冲动了。”陆川果断认错。
“你能明白就好。”顾长海说道，“对了，上面已经下发文件，以后遇到非人类力量案件直接转交特勤部处理，这事你们回去都看看。”
“是！”
“还有，”顾长海瞥他一眼，“救人固然重要，但正确判断形势同样重要，我希望你们以后救人，最好是在保证自己安全的情况下再去进行，不到万不得已，不要轻易选择最难的那条路。”
“回去好好反省反省，写份万字报告自我检讨，明天交上来！”
“是！”陆川神情一肃。
耗子咧嘴大笑，刚想给他来一句‘你也有今天’，被陆川一看，顿时想起自己的几万字报告，生怕他又给自己加一笔，急忙转身溜走。
顾长海离开后，吕念生才出现 ，一脸复杂地对正要离开的陆川招了招手，“陆小子，过来。”
“吕叔。”陆川打了个招呼，跟着吕念生进了办公室，“您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回来没多久，就听说了你的壮举。”
吕念生仔细看了看他的脸，“手伸出来，我给你把把脉。”
陆川愣了下，“您还会把脉？”
他不是西医吗？
吕念生瞪他一眼，“跟我媳妇儿你吕婶学的，不行吗？”
“行。”
陆川在桌前坐下，伸手，看到手上的红绳，又下意识换了另一只手。
吕念生瞥他一眼，“干什么？怕我弄坏你的定情信物啊？”
陆川，“……吕叔，年纪大了少看点风花雪月。”
看到个东西都觉得是定情信物，跟耗子一样莫名其妙。
再说了，谁家的定情信物是批发人手一个的？
“什么狗屁的风花雪月，身为长辈关心关心小辈两句怎么了？”吕念生把他的手拽回去，“有喜欢的人就赶紧定下来，你爸每次找我吃饭都念叨这事，你别说还挺烦的。”
陆川面无表情收回手，“吕婶应该在，我去找她把脉。”
“哎哎！回来！”吕念生喊住他，“都跟顾长海那老小子学坏了，话聊不到两句就想撂挑子走人！什么德行！”
陆川这才回去坐下。
吕念生一边给他切脉，一边状似不在意地问道，“对了，我听老顾说你这次是被一个姑娘救了的，叫什么来着？”
“桑落。”陆川道，“尽遣余钱付桑落，莫随短梦到槐安的桑落。”
“……倒是个好名字。”
“她会玄术之法？”
“吕叔，你想问什么？”陆川盯着他看。
吕念生神情不变，“你这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是怎么看待这种事的？”
陆川道，“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看来这次的事对你影响还挺大。”
吕念生笑道，切了会儿脉，又让陆川张嘴看了看舌苔，随即朝他挥挥手，“行了，没事了，你走吧。”
陆川：……
“您不说说我有什么问题？”
“什么问题都没有，壮得能打死一头牛。”
陆川：……
所以你喊我进来就是为了调侃这一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