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这种痒意陡然之间疯涨似的蔓延到了全身各个部位,包括下身不能言说之处!
白千邪眉宇之间戾气乍现,深邃的瞳眸迸发出的冷气让人胆寒生畏,吓得在场的下属都不自觉地收紧了气息,甚至不敢肆意地呼吸出声来。
从来没有人敢如此明目张胆地愚弄他!戏耍他!从来没有!这死女人!简直是活腻了!到底是谁给她的狗胆?
哦!是了,云泽璟给的!!!
新仇旧恨!奇耻大辱!
白千邪微眯着眼看着前方,语气冷静地可怕,出声道:“影空,你应该知道那死女人叫什么名字的,对吧?”
白千邪这一刻貌似无法听到否定的答案,否则那团在他暴躁不堪地状态下极力压制着的怒火,被他一个不经意间地抬指就能让其疯狂地反扑,置自己陷入一个危险的漩涡之中,最终把在他周围的所有人和物无差别地湮灭成灰烬。
“那女子名叫苏雅燃。”
影空整个人汗毛倒立,他有一种此刻他如果没有给他家神主一个满意的答案,这艘船包括这片海域将会毁于一旦的错觉。
白千邪咬牙切齿地逐字重复道:“苏?雅?燃?嗯,我记住了。”
接着下命令,“换船,返回,快点!”
影空气不敢喘,话不敢问,一秒钟都没耽误,转头就开始执行。
换好船后。
“回程的速度加快,下船以后刻不容缓地去城中给我寻个最好的医师来。”白千邪丢下一句话,头也不回地进了船舱内的房间,并且掩上了门窗。
白千邪已经没有心情去思考何时又是如何中的招,他现在觉得有无数的虫子在他的皮肤里攀爬叮咬,让他控制不住地想抓想挠。
可他深知是万万抓挠不得的,即使他挠得血肉模糊也仍旧无济于事,起不到丝毫的作用。
其他的地方都好说,唯独下身的某一处忍得最为煎熬。
苏雅燃!你这个该死的恶毒女人,下次再见我定会让你生不如死地后悔今天招惹上我!
白千邪闭着眼定了定心神,尝试着用灵力压制住身体不断涌现出的瘙痒难耐,可仍然得不到一丝缓解。
尝试了各种办法都不可行,最后试着把水灵力转化成冰,将自己严丝合缝地围成了座不能动弹的冰雕。
这才舒服了几分。
白千邪这辈子从未曾如此狼狈过,也从未抓心挠肺地如此记恨过一个人。
他深刻地记住了这次的教训。
并发誓定将疯狂加倍的报复回去!
船上的其他人也开始陆陆续续的药性发作,一个个张牙舞爪的抓挠着,乱成一片。
因为切实地感同身受了,影空也终于明白了主子刚刚的愤怒缘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