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序砚在她耳边啄了下,低低唤了她几声,然后给了她。
盛念倒也不是对这件事有多么上头,只是被他撩到那种程度,想要立马冷静下来,她没办法做到。
隔日,盛念一身腰酸背痛,睁着眼,眸色无光地窝在床上。
听到卧室门开的声音,她连忙闭上眼,脚步声渐近,最后落在床边,随后旁边的位置陷下去一块。
周序砚坐在床沿边,伸手撩去她脸颊边的碎发到耳后,眉眼噙笑。
“还要再睡会了?”
盛念缓缓睁开眼,朝他看去,糯糯地问:“你怎么知道我醒了?”
周序砚勾起唇角,淡声,“你睡着了没这么规矩。”睡姿没那么规矩。
盛念嘟了嘟嘴,往被窝里埋,用被子挡住脸。
没过一秒,被子就被周序砚拉了下去,他倏地凑了过来,手掌很大,捏住她的后脖颈,在她唇上印下一吻。
盛念望着他,脸渐渐红了起来,想起昨夜,他还是很温柔,和之前的几次一样,但他状态貌似很好,折腾了许久。
她在港区待了一个多星期,虽工作上没什么特别要紧的事,但不能疏于练习,还是得回京市。
周序砚送她一起回了京市,他们到唐家时,天空下起了很大的雪。
盛念牵着他的手进门,正巧撞见在院里看梅花的唐老爷,她下意识想要松开手,被周序砚抓得更紧。
唐老爷朝两人看去,眼睛瞪大了点,但也只是一点,立马就收回了目光,双手背在身后,神情冷淡,仰头看向漫天的雪花,和被裹上一层银白的红梅。
周序砚先开口,“爷爷,您身体还好吗?”
盛念不知道唐老爷又是唱得那出戏,他不是挺满意周序砚的么,怎么又摆起脸色来了。
唐老爷轻笑,渐渐将视线挪到两人身上,“哼,招呼也不打就溜了,玩疯了还知道回来?”
盛念怔住,合着是在生她的气,她那天晚上没告诉他就去港区了。
“以后要是嫁给他,岂不是连我这个老头子都不认识了?”
盛念忍不住笑了,“爷爷,我哪能不认识您呐,您这个老头儿怎么越来越小气了?”
周序砚低头看着她,当年他带她回唐家时,她还很拘谨,觉得没人喜欢她,闹着要走。
他也担心过她在这里会过得不自在,但知道唐老爷不可能害她,现在看来,她这四年,跟爷爷相处得很好。
“爷爷,我给你带了点东西。”他看了眼身后,几个保镖提着大箱小箱就进来了。
唐老爷眉头一蹙,“去去去,谁稀罕你那东西。”
周序砚唇角弯弯,嗓音磁性很柔和,一身西服配大衣,更显得他温润如玉,少了几分往日的凌厉感。
“这是从巴西运回的稀有木材制作的棋盘,有……”
“放进去。”
周序砚话还没有说完,唐老爷就跟着保镖身后进了屋,生怕把他的礼物给磕着碰着了。
不多时,便听到他在屋里发出惊叹声,一听就知道他喜欢得很。
盛念低头看了眼,他从始至终没松开的手,有些恍惚,他带她回唐家的时候,也是这样牵着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