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个哥哥,你知道吗?”周序砚看着她,神情如常。
盛念总觉得他每说一句,心脏就被揪一下的疼,那是她当时感受到的他的情绪。
她挪动身子,靠近他,抱住他的腰,安抚,“不想说可以不用说,我没有很想知道。”
就算她永远都不知道他为何因超忆症犯病都没关系,只要他别再想起令他不快的那些记忆。
她想用美好的事物将那些让他感到痛苦的记忆掩盖,就算那个病不允许,她也想试试。
周序砚轻抚了下她脑后的头发,“他不是我妈的孩子。”
盛念倏地抬起头,眼神错愕,那个被他亲生送进监狱的哥哥,竟然不是他妈妈生的。
她一直以为他感到痛苦的原因,是因为血亲这道枷锁,或许是误会、愧疚、悔恨,可他现在告诉她不是。
“他是周凯城在外面的私生子,逼迫我妈必须得接受将他带回周家抚养的条件,否则就打掉她怀胎八个多月的我。”
盛念不禁想到了自己,她也是被盛东城带回家养的,他是否也对徐玉珍说过那样的话呢,不,他应该不会,他把整个PL都留给了盛夏。
周序砚知道她想什么,语气很平静,“你看,生命的诞生,不能受任何因素的影响,不能不可控,不能是意外。”
“做错事的不是孩子,但需要孩子承担其中的代价,我们都受够了,不是吗?”
她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很心疼他,眼眶湿乎乎的,内心更加动容,在这方面,明明自己心里也是个窟窿,却想着治愈他人。
“但是你不一样,你跟他们都不一样。”她眼角滑落一滴泪,怕他看见,赶紧买进他怀里。
她还被那样的氛围渲染得心脏抽得疼,耳边就传来戏谑的声音,“这么说,你想给我生个孩子?”
怀里的人怔住,缓缓抽身拉开距离,意外他这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
“我没说。”她眼睛都睁圆了,愕然地看向他。
“你刚才说我跟他们不一样,意思是我会是个好父亲?”周序砚轻咳了声,语气散漫,“我没想过要生孩子,但如果你想,我可以答应帮你。”
盛念脸红得跟猴子屁股似的,捶他胸膛,“我不是那个意思,周序砚,你不要胡乱揣摩我的话好不好?”
“有吗?我觉得你就是那个意思。”他咬着她不松口,逗她的瘾又上来了。
“怎么可能!”她红着脸与他争辩,明知道会输,“我还小,我才没有想过生孩子,”
周序砚鼻息里带着笑,低下头,吻了下她的唇,在她意料之外,没跟她继续争论那个问题。
他说:“没想过要你生,放心好了。”
刚说完,手就不安分地落了下去。
裙角.探进,覆上丰腴,在那里轻揉慢捻。
是个人都抵不住他这样的攻势,盛念情难自禁地溢出浅浅的一声,抬头视线落在他的唇上,在期待那里的触碰。
周序砚低头吻住她,先轻啄,轻轻的,一下又一下,浅尝辄止,再渐渐地深入,引导她回应。
呼吸交缠在一起,空气中的温度都攀高了几分。
夜里安静地只能听到与对方唇瓣相碰的声音,她呼吸有些急,弱弱地一个字一个字地唤他,“周、序、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