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哥,我没喝酒啊,这是…怎么会事…”
魏彬还未说完便已经昏睡过去。
杨放愤怒的看着那位叫小苗的女子。
“你们想怎么样?”
但是叫小苗的女子,却是大惊失色。
“怎么回事,我下的应该不是这个药啊!都昏过去了还怎么办事啊?”
但可惜的是杨放已经听不到了,他也和魏彬一样昏睡了过去。
这时一道清风竟然刮进房间中,一位青衣人影忽然出现,他手中还提着范殓范掌柜,但他此时已经鼻青脸肿不知生死。
当叫小苗的女子见到青衣人时满脸露出惊恐之色,但看到范掌柜时又是另一种表情。
苗林林双膝下跪一脸哀容,颤声说道:“仙师我以后不敢了,但我是身不由己啊!”
“从小我母亲走的早,我父亲就常来这里,结果因为欠了范殓的债越来越多,我就被父亲抵押在这里,求仙师还我自由,我定为仙师做牛做马!”
青衣人听过只后,提着范殓的手使劲往上一提。
“你也听到了。”
范殓惊恐不已带着哭腔说道:“听到了,听到了,我会还她自由!小的以后再也不敢了,一定痛改前非好好做我的小本买卖!”
青衣人一手将范殓扔在地下。
“可以将钱财拿走,但是其它一样不准碰。”
范殓在酒楼外带着一两个手下正有所行动,就被一阵青风吹的七零八落反应过来时就只有自己一人还醒着,而且还鼻青脸肿,如今他现在只敢说是。
青衣人又对苗林林说道:“你将他俩扔在西河岸上的最大的一棵柳树下,一直跟着他们身边,直到他们离开五柳村时你就自便,而理由就由你自己想了。”
随后青衣男子转身叹息一声。
“第一次出门游历就遇到这样的事也是能预想到的,不下山果然是好的。”
一阵清风吹过,青衣男子消失不见。
范殓将杨放身后的行李拿出,一打开里面便露出白花花的金子银子他一脸兴喜,之后他在也不敢多动手脚,拿着白花花的银子就往外跑去。
苗林林露出无奈的神色,虽然羡慕但也清楚这不是自己能拿下的东西,说不定刚拿着这些银子走出酒楼,下一妙就又被劫了回去,又或者遇到打家劫舍连性命都有可能不保。
苗林林起身将杨放和魏彬半拖半跪着的一起扶出酒楼,也幸亏他们只是十二三岁的少年,苗林林这样的成年女子还是能勉强扶起两人的。
苗林林刚出花前酒楼就被五柳树的人指指点点。
“你看看,一身健全还干这种行当,真是贱婢!”
“就是就是!背后的俩人看着不大怎么也进这种地方,肯定是被蛊惑进去的。”
……
苗林林整个脸都面色苍白和苦涩,她浑身颤抖显然对于杨放二人的重量她也不能经常太久,但在街道上她一刻也不敢停留。
将杨放和魏彬扶到西河岸时,她实在坚持不住了,缓缓蹲下身她同时将杨放和魏彬稳稳放在了地上。
她叹了口气,然后抱着头哭泣,她心里其实很委屈的,但她不敢说出来只敢在心里发泄。
我有什么办法,这不是我想要干的呀!我也想像其她女子那样学刺绣、纺织干女子该干的事!
之后苗林林将杨放和魏彬一个一个的扶去最大的一棵柳树下。
“剩下的就是在这里等你们醒来如何处置我了。”
苗林林也蹲坐在那颗最大的柳树下方,渐渐的她陷入了梦乡。
在梦中她很欢乐,因为她自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