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姑娘这天色已晚,要不今夜就在这祥福酒楼落脚?”齐傲同样换了一身衣物,站在马车旁,折扇并拢,在手心中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
苏栗摇头推辞掉齐傲的好意,坚持回村,“多谢齐公子好意,我们家就我们这几人,夜不归家,村里又该多几分谣言,今日到了这个时辰已经不妥,我们就先告辞了。”
“行吧,那你们路上小心,你!路上要小心,一定要平安将她们送到府上,”齐傲指着一个手下,让他驾马车相送,
来时是刘伟驾的马车载着苏栗一家,回去推不掉齐傲的好意,只好刘伟驾着自家马车跟在前一辆马车后面朝着黄果村的方向前行。
第二日,远在镇上的钓鱼大赛消息,也被去早市的妇人传了回来,
钓鱼大赛几百人比赛,最终被一位老者获得了胜利,虽然没有钓到黄金鱼,但是也钓了几条超大的普通鱼。
“听说昨日有一姑娘本来钓到了黄金鱼,可惜脱手了,啧啧啧,”一位衣服洗的发白的小妇人,靠在柳树旁,脚边放着刚洗好的洗衣盆,手中拿着瓜子,一边磕瓜子一边与其他妇人闲聊。
“果然是那没有福气的!不然就那一条鱼,就能得那什么头筹,那可是白花花的五百两啊!”另一个蹲在河边洗衣服的鸡窝头妇人,狠狠地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又拿起棍子敲打着衣服。
她身旁一个穿花衣的小丫头,偷偷白了一眼,“乔婶子,那五百两算啥啊,听说那鱼才值钱呢,一条鱼上万两呢,”
“啥玩意儿?”那叫乔婶子的妇人,一惊手中的棍子一下甩飞了出去,
差点砸到靠在柳树上嗑瓜子的小妇人,小妇人吓得朝一旁倒去,手心在地上蹭破了一丝皮,“哎哟!我说乔嫂子,你干啥啊,你想砸死我啊!哎哟!我的手哟~”
“呸呸呸,我又不是故意的,”乔氏见小妇人手心开始渗出点点血珠,连忙端起洗好的衣服跑了,临跑前还不忘捡回差点打到小妇人的洗衣锤。
苏栗与叶小柒蹲在她们不远处洗衣服,看上这么戏剧性的一幕,也是好笑。
时间飞逝,距离上一次苏栗与刘村长商量何时建医馆已经整整过去了两三个月。
这日天刚亮,苏栗偷偷跑出来,只告诉了闺女自己去了何处,
辰时时分,苏栗正在半山腰的破屋前与刘村长商量开始着手找人建医馆的事时,就见苏墨带着苏依依,后面还跟着清儿急急忙忙跑来。
“你们仨怎么来了?”苏栗一脸疑惑的看着几个孩子,平时这个时辰,她们都在各自做着自己的事情,除非出了什么事情,苏栗眉头一紧,刚准备开口。
苏依依上前就拉住苏栗的衣角,脸上还挂着剧烈奔跑下流下的汗珠,气喘嘘嘘的道,“娘亲…我们…我们家遭贼了!”
刘村长一听村里有贼,也不再与苏栗商谈建医馆的事,手中拐杖狠狠地砸在地上,“可恶!我们黄果村世代老实,从来没有出现过小偷小摸之辈,现在倒好!到我这一代居然有这样的人!不可饶恕!”
话落,就直接朝着山脚下去,就准备通知村里人,定要抓住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