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在门外的红妆道:“裴姑姑,这里有我守着就行了,您先回去休息吧,水我一会儿去挑。”
大裴氏高声道:“郡王与郡王妃玩了近两个时辰,一页书也未读,他们明日还要进宫,你做侍婢的要懂得规劝,休息不好伤身。”
虞娇娇听的真切,用力在赵元璟的丰臀上抡了两巴掌,“快点!”
真让她出去挑水,人人都知道他们在情事上没节制,那她还要不要做人了。
赵元璟与她十指紧扣,安抚的亲了亲她的嘴角,听话的加速,“舒不舒适?”
“嗯……”
大裴氏在门外听到里头要水,才满意的回去睡了。
那日俩人玩的太久,虞娇娇自知理亏。
可一连十几日都被大小裴氏打断,打断的时间也越来越早,甚至有时她刚沐浴完,大小裴氏就说澄园水用完了,搅的二人不能同房。
俩人避免弄出动静,也总能被蹲在窗下的大小裴氏逮到。
虞娇娇气闷,赵元璟也心头不爽。
“明日买个小院子。”
虞娇娇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夜不归宿岂不是给人送把柄。”
福王妃对她很好,从不让她站规矩,有好吃好喝的都先紧着她,也没对她日日进宫表现出不满。
王妃对她这么好,他拐着人家儿子出去住,也太放肆了。
“素好几日了……”赵元璟叹息。
“呵,我喉咙这会还不舒服。”
赵元璟轻笑,“秋高气爽,边境又打好几仗了吧?”
秋收已经过了,圣人不知为何还不放他岳父回武威郡。
日日将他们父女召至御前,也不知在密谋什么。
虞娇娇趴在他胸前,扣着他的小豆子,“想知道?”
赵元璟任由她折腾,淡淡道:“不能说的就别开口。”
“蒋娉婷的事,让长兄别太激进了。”虞娇娇咬住他的下巴,轻轻啃咬,曾家兄弟都被他逼的不安分了。
谢大老爷在曾昌之的扶持下,当上了兵部右侍郎,和曾盛之提拔起来的兵部郎中宋宣怀,一起卡了镇西军大仓的军粮。
这两人一个是虞家的姻亲,一个是福王府的姻亲,都同曾氏兄弟关系匪浅,圣人的意思是要他们自己解决。
新婚那夜发生的事,就是蒋娉婷他们为今日局面拉的网,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在那些人的意料之中。
皇太子明面上束手旁观,暗地里推波助澜,不知下一批被他生祭的是何人,亦不知他是不是想蹚着福王府和虞家的血登顶至尊。
十月初七,福王妃请了裴家、何家、苏家、宋家,等姻亲在府中小聚。
任凭外头急风骤雨,赵元璟和虞娇娇没心没肺的互相投喂。
“郡王和郡王妃的感情可真好。”裴世净道。
福王妃非常抵触他关注虞娇娇,便笑着说:“俩人日日黏在一起,尝到美食,最先想到的也是对方。”
裴世净微笑着夹了块奶糕,喂到赵玉蓉边,放柔了声音说:“蓉儿快尝尝,这样吃奶糕是不是格外香甜。”
赵玉蓉被他逗的面红耳赤,轻轻咬了一小口,“是,特别好吃。”
裴世净比她年长四岁,成亲后对她很体贴,但还是头一回喂她吃东西。
赵元璟旁若无人的继续喂虞娇娇,“阿兕尝尝这个兔肉,这是我亲手为你烤的。”
虞娇娇张口咬住,腮帮子鼓鼓的,欢喜的眼睛放光,“夫君,好次!”
“这俩人演的吧?”有人小声问。
谁家夫妻腻歪成这样,还是大庭广众之下。
“世上真有这么体贴的郎君?”
何郎中听的直摇头,他在皇城见过俩人腻歪在一起用中饭,明明就是一碗没有肉的肉汤面,俩人在无人的凉亭,你一口,我一口,吃的满嘴油。
赵玉蓉掩唇干呕,福王妃关心的问:“可是身子不舒服?”
“女儿身上有了。”赵玉蓉粉面含羞,声音弱的只她一人能听到。
虞娇娇正在吃的欢,王妃院里的婆子匆忙的进殿,在她耳边低语几句,福王妃的面色登时就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