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梦还想挣扎一下:“不,我不信。”她向着南修文跪下,磕头道:“文王殿下,我想跟凤夫人验一次。”
凤清江大怒:“陈梦,你不要得寸进尺!”
陈梦整个人都在发抖,却仍旧坚持道:“文王殿下,大人,将军,如果我跟凤夫人验的结果还是一样,我就承认我错了。”
吴玉清冷笑道:“还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既然如此,那我跟你验。”
京兆尹征询南修文的意见:“殿下,您看?”
南修文已然烦躁,怒道:“这是京都衙门,你是管事的,问我做什么!”
京兆尹瑟缩了一下,道:“那就请灵玄大师再去打盆水。”
灵玄摇头道:“贫僧还是不去了,若结果再不如陈梦的意,她还是会说水有问题。贫僧身为灵照寺的僧人,担不起这个在大庭广众之下作弊、偏袒凤家的名声。”
一句话惹得围观的民众又对陈梦喝骂了起来。
京兆尹为难道:“那,该请谁帮忙呢?”
有人立刻道:“这不是白公子也在吗?”
京兆尹更为难了。
京中谁人不知白延礼与凤离乃是旧识啊!
陈梦也道:“不行,白公子更是一心向着凤离,不会帮我的。”
白延礼看出了京兆尹的不愿,道:“诸位还是不要推荐我了,我也怕白家清誉毁于今日啊!”
王雅冷笑道:“陈梦,你倒是厉害,能在一日之内凭一己之力毁了灵照寺灵玄大师和百年世家白家的声誉。”
有人道:“白公子可是白家未来家主,你连他都不信,可见你做贼心虚,根本不敢再验。”
更有人道:“只要结果跟他们想的不一样,那就是水有问题,照他们的说法,就算陛下来了,他们也是不会信的。”
“就是,还真当自己多大脸呢!连灵玄大师和白公子都能质疑,自己咋不上天呢!”
“我看这验亲真没必要了,摆明了他们是想讹凤家的。”
“凤家搭理他们都是自掉身价,要我说,就该照凤将军说的,当拐子给抓起来判了刑,什么事都没了。”
眼看议论声越来越大,南修文不得不出面控制,道:“那就请白公子当见证人,如何?”
白延礼推辞道:“请文王殿下见谅,白某确实不合适,况且,若是陈梦不认可结果,白某岂不是既做了无用功又白担了罪名?”
南修文道:“白公子请放心,本王相信你品性高洁,定然不会有徇私之举。这次,不论结果如何,陈梦都不应再有任何质疑。”
陈梦迟疑了一瞬,陈立看出南修文已极度不快,忙拉着陈梦叩头道:“既是文王殿下发了话,草民等自当遵从。”
陈梦不情愿的跟着道:“民女亦不敢有二话。”
白延礼这才点头道:“既如此,白某便遵文王殿下之意。”他转身向民众行礼,道:“还请诸位做个见证,今日白某以白家百年清誉起誓,若有半丝偏袒之举,往后白某当被逐出白家,白家亦将隐居他处,不再入大梁境内半步。”
这个誓言不可谓不重。
众人忙道:“白公子人品高洁,不必发如此重誓!”
有衙役来引领白延礼入内堂,随即白延礼端了水盆出来,如前次般放在桌子上。
吴玉清用匕首刺破手指,滴了血进去。
陈梦抢先对凤离道:“这次你先来。”
凤离微微挑眉,并不发话,只滴了滴血到水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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