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雨芮，只要你老老实实跟里面的男人睡一觉，我就给你亲妈找全国最好的医生。记住，不要让他记住你，懂？”
撕裂般的疼痛袭来，戚雨芮脑子里全是戚茗玥的嘱咐。
窗帘的缝隙透进微弱的月光，眼前的男人眉头紧锁，墨黑的瞳孔中满是难耐的压抑，额上的汗助细密，整个人忍不住地粗喘。
“抱歉，我会负责。”
他滚烫的气息喷洒在戚雨芮颈侧，灼烧着她。戚雨芮只觉得他视线穿透力太强，直逼心底，她下意识偏开头去不敢看他，也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她一定不能被他记住。
等到戚雨芮累到几乎昏死过去的时候，又想起了许茗玥略带鄙夷的表情。
“黑灯瞎火的，也没人看得清你的样子。我父母养了你这么多年，该是你报恩的时候了。”
后面的话戚茗玥不说，戚雨芮也听得懂。作为戚家养女，戚家养她长大，帮她找到她病重的亲生母亲，那她戚雨芮就应该懂得感恩，就该付出一切来还他们的恩情。
她和戚茗玥长相有七分相似。只要她替戚茗玥去跟别的男人睡一觉，就能还清恩情，还能让亲生母亲治上病，一切，似乎都很圆满。
戚雨芮苦笑一声，终于沉沉地昏睡过去。
睡到后半夜，戚雨芮忽然被外面窸窣的声音惊醒。
她终于想起了自己的使命。
戚雨芮顾不得身体的疼痛与酸软，艰难地从床上起身。地上的衣物几乎已经被男人撕成了碎片，她只能挑选了能遮蔽重要部分的几片布料穿上，慌乱地打算离开。
手放到门上的瞬间，戚雨芮还是没能忍住，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这个只能见一次面，却拿走了她第一次的男人。
男人侧躺在床上，紧闭双眼，丝质薄毯遮住腰腹。清冷月光下，男人胸肌紧实轮廓诱人，侧脸线条流畅，眉眼清绝，是张令人过目不忘的脸。
戚雨芮咬了咬牙，推门离开，根本没注意到自己颈间，已然空无一物。
……
戚雨芮匆匆从房间里出去，套房的客厅里，戚茗玥正忐忑不安地等着她。
见她出来的瞬间，戚茗玥立马松了一口气。
“结束了，孙阿姨那边……”戚雨芮恳求地看着她，眸中盈光闪烁，双手紧紧握拳，指甲几乎要陷进手掌心里。
她还是戚家养女，得叫戚茗玥的母亲瞿可芝为“妈妈”。她不敢将自己亲生母亲称为“妈妈”，便总是称呼为“孙阿姨”。
戚茗玥轻蔑地上下打量戚雨芮，见她白皙如玉的肌肤上全是香艳红痕，嫉妒地翻了个白眼。
要不是她已经不是处了，用得着安排戚雨芮去享这个福？
“行了，已经安排进最好的医院，找最好的医生治她了。”戚茗玥满眼嫌恶，压根儿都不想看她：“这事你最好当做没发生过，否则，我马上停了你亲妈的治疗，懂？”
戚雨芮沉默着点点头，浑身难以忍耐的酸痛和灼热让她急需找个地方好好休息。至于那个男人，这么羞耻的事情，她也并不想让任何人知道。
戚茗玥见她点头，满意地从她身边擦身而过，走进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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