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被吐出来,吐出来的的时候,黏液就糊上来了,真的是躲不过,我们就像两团被痰包着的,“噗”被吐到了地上。
里面的人看到我们都惊呆了,大概是从来没有想到在举办仪式的时候,还会有外人闯入吧。
我们趁着他们在愣神的时候,决定主动出击,因为这很明显啊,钟老爷子和张小妮都被桎梏住了,救人要紧啊。
我们把身边的那些人都给推开,然后就开始准备解开绳子,孙欧巴和李哥在那边对抗,我来解绳子。
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材质,很困难,解不开了,土着的战斗力真的是不行,就像个土偶一样,站在那里被人打。我和孙欧巴李哥轮流去解绳子,失败了。
这都是什么技术啊。
土着都被我们绑起来了,他们也不会说话,我这才仔细地观察了下四周的环境,墙上有个转轮在缓缓地活动,有液体上面在缓缓地流动,暗色的液体,浓重的血腥味,就是这里传过来的。
孙欧巴伸出他的蛇信子,在空气里一阵地摆动,然后说,不是人血,是野猪血。
这是要血祭什么?
李哥走远一些,这个符号我记得,李哥顿了顿,语气很凝重,说,是个换魂的符号,属于禁术了。
如果是禁术的话,李哥是怎么知道的,这时候也不是问的时候,或许张主任传下的衣钵里也包括这些禁术吧,毕竟存在即合理。
既然有人使用禁术,也必须有人可以克制禁术。
李哥这么一说,我和孙欧巴解绳子的速度更快了,但是方法完全不对,完全就没有进度,我们求助李哥,李哥也在想,他凑近了看,还问了问,上手捻了捻,这里的灯光真的很昏暗,我打开手机照亮绳子。
这一亮不得了,原来这不是一条绳子,是一种虫子和蛇的混合体,一直在钟老爷子和张小妮的四肢关节这里绕啊绕,速度太快,所以我们刚才在摸的时候,并不能摸到间隙,也就不知道这是个活物的桎梏。
李哥从身上摸出了个小棍,打开盖子才知道还可以拧开,像是一个火折子,可是慢慢地就有一股浓香溢出来,这个浓香我很熟悉,在崔大师那里见过,他的屋子里都是这种味道,难道李哥和崔大师还有什么联系不成,以前李哥要跟我说逍遥门的事情,还没有说。真的要找机会好好问一问。
随着这个熏香慢慢浓烈起来,手上的桎梏慢慢开始停滞了,越来越慢,然后就松开了,那些虫子和蛇失去了活性,四仰八叉地陈列在那里,孙欧巴看了看,一把塞到了嘴里,一边往下吞,一边说拿回去给冯如雪看一下,这都是什么品种。
也真的是什么都不忌口了。看着很恶心,后来我才知道,这就是常态。
束缚去除了之后,张小妮先醒了,看到我们,哇一下哭出来,这还是我第一次看到这孩子哭。
过了一会,钟老爷子也醒了,看到我们,眼神闪烁。孙欧巴先站出来,问他,钟老爷子,我现在珍重地叫你一声,你到底带张小妮到这里来做什么。
钟老爷子,正了正身板,厉声说,你们这些小辈,怎么敢质问我?别以为你们救了我女儿和孙女儿,就这样没大没小。
孙欧巴牙尖嘴利地,也被气得不行,对我使眼色。
李哥徐徐地说,这是一种换魂的符号,我做个猜测,你难道是要把自己和孙女儿换魂?你就这么喜欢永生吗?
钟老爷子说,你们懂什么?永生对我来说,是一件功德,我的寿命匹配不了我的能力,多给我一点时间,我可以撬动地球。
那你也不能动你孙女儿的主意啊。
我没有,这不是换魂的术法,这只是一种借用。我只需要一点点的改良,就可以达到双赢。
那也是那你的孙女儿冒险啊。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这话说到这程度,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我们准备把张小妮先带出去,这孩子还没成年,就被自己的爷爷摆了一道,虽然但是,还是留下了童年的阴影了。
那几个土着看到钟老爷子醒过来,叽哩哇啦地开始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