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疏疏感觉自己是被皇帝给圈养了起来。
这连着三五日过去了,她都在养心殿呆着,除了皇帝批阅奏折时,让她坐他腿上帮着研会儿墨,就没有其他任何事可干了。
原本疼得不行的膝盖,已然恢复得差不多。
她甚至觉着自己都被养胖了些,小脸圆润了不少,尤其是那胸口,涨鼓鼓的,她原来的肚兜,都有些紧了……
帮万岁爷磨墨时,偶尔不小心也会瞥到一些奏折上的内容。
比如,这会儿万岁爷正盯着一幅奏折出神,眉头深锁,显然奏折上的内容并不讨他欢心。
黎疏疏有些好奇,于是偷偷瞄了两眼,只见那上面写着“子嗣难、过继什么的。”
她一边没有停止手上的研磨动作,一面偏头想了想,她想起自己初醒之时,那四字锦囊:“生子上位”
心头一跳:莫非,机会这么快就来了?
她放下手里的墨条,扭转身子偷偷打量顾璟焱。
顾璟焱显然发现了她的打量,问了一声“怎么了?”
她有些坐不稳,小心地尖起手指,扯着他的衣袖,“万岁爷不高兴了?可是有什么烦心事?”
“怎么?”他眼睛并未从奏折上离开,只随意地问了句。
“万岁爷救了奴婢,奴婢想着看有什么能帮上忙的……,好为万岁爷分忧。”她可能联想到了什么,声音渐渐低了下去,一张俏脸又开始泛红,“就当,……,就当报答万岁爷的救命之恩。”
“哦?”他放下奏折,勾唇打量起了她来:“你想怎么报答?”
她头埋得更低了,“万岁……,万岁爷需要奴婢怎么报答,奴婢就怎么报答。”
闻言,他好不容易因批奏折而老实下来的手,这会儿却又开始不老实起来。
温热的大掌,隔着夏日薄薄的衣料,在她腰肢来回摩挲着,引起一阵颤栗。
不一会儿,还觉着不过瘾,大掌悄不溜地撩起衣襟下摆,滑了进去,直攀上那处浑圆高耸……
她只感觉浑身软得不行,耳里嗡嗡地响着,嘴角抑制不住地有什么声音要溢出来……
“疏儿难道是想这样帮朕?嗯”他哑着嗓子,在她耳边吹气。
“万……万岁……”,她又羞又急,情不自禁地伸出玉臂,攀上他的脖颈。
“奴婢不……不是这个意思,奴婢是想说……,”她极力忍着不知从何处升起的躁意,试图一本正经地解释:“其实奴婢的小娘和外祖母,都是易孕体质。”
她外祖家虽地位不高,但外祖母生了很多孩子,黎相当年南下江南时,与她的小娘偶遇,黎相不知用了什么办法,强要了她小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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