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九叔:我是茅山大师兄石坚
- 魂穿刚修道的石坚,以雷霆击碎黑暗。这个世界融合了许多灵幻光影,有妖魔作乱,有仙还有神…无系统,有道法。
- 柠檬喝茶
![九叔:我是茅山大师兄石坚](/static/wap/nocover.jpg)
- 我出生那年,鬼招婿
- 我出生那年,鬼招婿,为了活命,我睡在了一口鬼棺中。十二岁那年,我被迫娶了鬼妻,招来大祸。爷爷让我拜了一座无主孤坟为师,本以为会就此相安无事。然而好景不长,偶然间我发现了我那鬼媳妇儿,一直都在我身边……
- 半颗纽扣
![我出生那年,鬼招婿](/static/wap/nocover.jpg)
把金牌揣进兜里,我一路逮住好几个和尚,跟他们形容完姜老大的模样,便问他们有没有见过这么个人。
一直问到寺庙门口,每个和尚给我的答案都一样,他们都没见过姜老大。
直到问到寺庙门口那个守门的胖和尚,这和尚才告诉我说,他‘好像’看到这么个人刚走出寺庙。
我谢过胖和尚,跑出寺庙环视一圈,却完全没看到姜老大的身影。
就在此时,胖和尚又跟我说,他记错了,那个身影好像只是在门口转了一圈,人现在还在寺庙里。
我再次谢过胖和尚,刚想重新进寺,胖和尚却一脸公事公办的说,进寺可以,必须重新买票。
这是寺里的规矩,佛祖可一直在天上看着呢,离寺再进就要买票,不买票佛祖就会降下五雷轰顶来轰我。
看着胖和尚的得意嘴脸,听着他明显不靠谱的说辞,我最终没当这冤大头,给自己省了十块钱。
站在寺庙门口,来回看了一会儿,确实看不到姜老大的身影。
其实我还有很多话想跟他聊,也有很多问题想问他,但也不得不习惯了他的来去如风。
摸着兜里的金牌,想到老和尚刚才那态度的坚决,我深思熟虑许久,最终决定,这金牌我先代姜老大保管,下次见他时再交给他就是了。
反正凭姜老大的作风,他肯定还会再出现的。
打定主意,我一边拨通龙哥的电话,一边直奔这寺庙的停车场。
和龙哥碰面后,在我的强烈要求下,龙哥终于答应,允许我请他吃顿烧烤。
中午的无事烧烤店,只有我和龙哥这一桌客人。
因为饭前已经明确说了,这顿必须我请,所以虽然龙哥很喜欢热闹,却也没提过要约他的朋友一起来。
即使是我主动说,可以叫上他的朋友们,龙哥也开着玩笑说,他那帮狐朋狗友不配跟我一起吃饭,所以最终也没叫其他人来。
借着酒劲儿,龙哥跟我聊了很多我们业内的花边新闻,这些新闻,别说我了,就是我们赵总,都可能碰触不到,但龙哥并没觉得这是多宝贵的秘密,很随意的就告诉了我。
龙哥的态度,让我觉得他真把我当成了朋友。
本着将心比心的原则,我便也掏心掏肺的跟他聊了很多。
刘主管,赵总,业内的某些客户…我也知无不言的全都告诉了他。
龙哥也问起了我脸上的伤,但他似乎早就知道我这伤是怎么来的,所以在我把实话告诉他后,他表现的很平静,只是夸了我几句,说我有容人之量什么的,但并没说出要帮我打回来一类的话。
这顿饭吃的很痛快,喝的很开心,聊的也很透彻。
我唯一没跟他掏心窝子的话,就是我兜里此刻正揣着一套房子的首付。
毕竟财不露白的道理我还是懂的,再说了,龙哥在本地的房产可不止一处,一套房的首付而已,也就在我这儿还能算个事儿,在人家眼里可能啥也不是,实在没必要跟他说。
终于吃完饭后,龙哥叫了个代驾,开着他车先把我送到了我小区外,然后才送的他自己。
和龙哥告别,我攥紧裤兜回到自己家,给防盗门上了两道反锁,又拉上所有窗帘,这才从兜里掏出那块金牌,确定金牌完好无损后,我才稍微松了一口气。
第一次把这么贵重的东西攥在自己手里,而且这东西还特么不是我的,丢了的话,肯定是我负责赔,一时之间,我真是越想越激动。
姜破甲啊姜破甲,你这到底安的什么心?你是想活活吓死我是吧?
酒意逐渐转化成困意,攥着金牌躺在床上,我想睡又不敢睡。
这要是趁我睡着了让贼给偷走了,我卖八个肾都不够赔的。
那我还能卖点啥?把我住的这房子卖了?
咦…这么实用的想法,估计连我房东都想不到…
那我该把这金牌藏在哪儿呢?
寻思许久,我最后只好继续攥紧这金牌,抱着它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天色已暗,金牌还在。
起床后,我攥着金牌上了个厕所,洗了个漱。
就在我准备继续攥着这金牌再去给自己整点饭吃时,才发现,只用一只手做饭,好像有那么一丢丢困难。
于是我就暂停做饭,翻箱倒柜的在家里寻找合适藏这金牌的角落。
最终,在马桶水箱和床垫之间,我选择了床垫。
藏在这里,起码我每天都能摸一下,确认它的存在。
终于藏好后,我忽然想起了司惊鸿。
最近两次偶遇,她老是跟我提起‘命格’一类的迷信词汇。
对她这些话,我原本是不太当真的,但现在却忽然觉得,‘命格’之说,也许真有一定道理。
像我这种天生穷人,骨子里的命格,也许就是贫穷,所以得到这么个金牌,我才丝毫没觉得开心,相反,只觉得全是压力,恨不得姜破甲突然跑到我家赶紧把这玩意儿拿走我才舒坦。
但这东西要是落在某些富人手里,比如龙哥,我想,他的心情,肯定跟我不一样吧?
起码肯定不会紧张成我这副德行。
吃完晚饭,再次返回床上,我把手伸进床垫里,又把那块金牌掏了出来。
看着金牌,我脑海中思绪万千,不过却没再想这金牌的事,而是在想刘主管。
其实,今天在往生殿里,听完刘主管弟弟那番话,我就冒出一个让我自己都觉得挺意外的念头。
那就是,害死刘主管的真凶,其实是不是已经来到刘主管灵位前了?
这个‘真凶’,并不是指那个光头。
虽然我知道,真动手杀人的人,确实是那个光头,但导致刘主管遇害的真凶,也许并不能算在光头身上。
是谁让他连续做了那些不正常的梦,是谁让他在梦境的指引下,把那些奇怪内容写在了笔记本上,又是谁让他在梦境的指引下,主动去了青衣巷,迎接这场他其实早已预料到的必然死亡?
他的死,救了两个人,一个是我,一个是他弟弟。
这一点,他是提前知道的。
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成,他本就是为了救这两个人,所以才选择主动赴死的?
其实,他原本有很多选择。
他可以选择不在乎自己的梦境,只把梦当梦。
他可以选择不在乎我的生死,也不在乎他弟弟的事业,只想着他自己。
他可以选择不走进青衣巷,不赴这场断头宴。
在最后时,他还可以选择把我推向那个光头,让我替他承受这场意外。
毕竟,他是已经提前知道剧情的人,但我不是,我什么都不知道。
可他还是选择了用自己的死,换了我的活,换了他弟弟的事业稳固。
这么说的话,也许,真正害死他的人,其实是我和他弟弟…以及他自己的选择。
而我和他弟弟,今天都曾到过他的灵位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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