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无尽的恐惧。”众人心头一凉,纷纷看向喃喃自语的九白。
“你这.....软骨头!若说出去十族必先遭劫,你可要.............”国字脸黑衣人虚弱至极,但阴森的话语,却是让刚刚开口欲将和盘托出的胆小黑衣人一个激灵。...
“将他人头悬挂城外,震慑宵小,若敢打击报复,一个不留!”赵志天双眼圆瞪,气冲斗牛!
刷!赵珍见九白点头,手中刀芒一晃,一颗好头颅驾着血箭冲天而起,恰巧被呼啦啦从陵室内围上来的众大臣看到,一个个面色泛白,更有之当场呕吐起来。
“你继续说,否则.........”
“大人!大人饶我狗命,我们乃是其他县城一个叫桦岭的土匪窝,因南方大旱久未降雨,朝廷不闻不问,我等逃荒北上,恰巧遇到陶大人管家,其雇佣我等刺杀所有意见相左之人。未曾想此次接到任务,刺杀.........”
“你休要胡言乱语!”陶邑面色发白,双袖一卷,并指成剑于那胆小黑衣人怒叱一声。
“大人!事到如今我等只求速死,身后之事身后再说,与之再无关系了!”另一黑衣人乃是一个年约二十八的壮硕青年,声泪俱下,凄惨彷徨言道。
“将陶邑的管家押来!”四皇子赵夜一拍手,从陵外走出一队甲士,抓着一个尖嘴猴腮的中年人按在地上,此人微微抬头看向四周,当与陶邑目光接触的眼神中含着一丝决绝之色。
“事情都是我做的,在下本想着计划这次便是偷偷带着财物离去,未曾想,却是今早便被秘密扣押。”
“你除了买武器粮草,买这桌子干什么?”九白手中拿着的正是四皇子搜集的情报单。
“我一天换一个,奢侈惯了~!你待如何?给个痛快吧。”
“管家!我待你如亲侄儿一般,你为何做出这等丧尽天良之事?你怎会如此堕落!”陶邑双目含泪,一副痛心疾首之色,肺腑悲呼。
“别演了!若无你支持,怎会有今天。”赵夜说完一拍手,刚刚那队撤出的甲士又提着四个人走来按在地上。
“婉儿姑娘?”九白一愣,四人中一个丫鬟打扮模样与一个肥胖的民妇靠在一起,一个中年武者,一个他曾有一面之缘的风婉。
“这风婉姑娘可是大有来头,本王动用人力财力查了他两年时间并未有所收获,若不是这一次他们太心急,露出破绽........”四皇子赵夜像是在玩赌博收盘一般笑容欣喜。
“我未曾做什么,四皇子可是有妄想的癖好?”
“婉儿姑娘莫要打断我的乐趣,小梅姑娘可认得?当年你在清香阁做头牌,见这女娃面善加自身年幼遭遇,动恻隐之心所收义妹,后你与礼部尚书宋仁德交好,将小梅送至宫中,阴差阳错成了服侍皇后的侍女。我可有说错地方?”四皇子回头张望宋仁德。
只听扑通一声,宋仁德满头大汗来到近前向着赵志天跪下,颤巍巍言道:“罪臣知错,但臣并不知他们这忤逆之事啊!当时是猪油蒙了心,收了钱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