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用了两个时辰,期间又吸收了六件法器,才硬是把封印给磨开,九白给这特意功能起了个自以为很富有诗意的名字‘吞天手’,睁开眼睛一个黑了吧唧的东西在他面前晃悠,下意识一脚飞出将之踹出老远。
“哎呦,九白哥你这一脚差点要了我的命呀。”九白定睛一看,还好没用灵力,如若不然还不把这桃轩踢成两截。
“那,这是母老虎派人给你送来的衣衫,说今晚日落让你我前去赴宴。若是不去,就把咱俩生砍了蘸酱吃。”桃轩那神情说不出来的厌恶和恐惧,走到近前递过来一套淡绿色衣物。
傍晚时分九白两人应约而去,随着一流氓样子的老伯伯,七拐八拐的进入一个大厅。
上首四人,下坐一十二人,众人本还喝着酒划着拳,见有人进来都是目光望去,各个目瞪口呆,只见走在前之人,头顶白色丝带将发竖起,一身绿衣青纱披于外,腰间龙凤配花金丝带,左右皆挂麒麟玉佩,丰神如玉,润泽芳华,身后之人众皆忽略。
“这人…..有些像温公子,只是更加神俊…..”一个看得出神的瘦削男子喃喃道。
“是谁让其穿青花衫的?”萧流愤然一排桌面惊醒众人。
“我于今日将他们安置后,便是下了山,不用看我。”张春莹螓首微抬,转向陆海,冷漠说道。
众人不解,只见大当家、二当家、三当家,都看向四当家陆海,众人恍然。
“好啦好啦,今天是给这位公子致歉的,来来来,上座!”熊风见萧流和张春莹目光,犹如毒蛇欲陆海而噬一般,赶忙打起圆场。
“谢过大人,不知叫我等前来所为何事,不会是如刚才那位领路的伯伯所言,生劈了蘸酱吃把。”九白是见到诸人,又拿起了倔强的脾气,说话毫不客气。
“公子严重了,在座皆是草莽之辈,错便是错,对便是对,既然抓错了你等,亦是在这赔个不是罢了,勿须动怒。”张春莹转过头来,冷若冰霜,但看向九白的目光却是透着丝丝柔和。
“草…莽?”九白面容愕然,疑惑不解,不知其意。
“众位兄弟,谁用通俗且儒雅之词,讲得公子明了?”听得大当家如此言语,尽皆看向上座萧流。
瞪了一眼陆海,看向九白微微一笑,如柳絮随风般温和“好,那便我来!
江阳路上一枝花,天下江湖是一家。
三天未见刚行面,哭的两眼泪搭撒。
两手叉的二田友,全凭口内度生涯。
虽说不是亲兄弟,但到如今未分家。
九龙常在江湖跑,别说谁高供谁矬。
矮子堆里别拔个,哑巴堆别把话说。
锡离烟袋别扭锅,大家都是捧着一碗粥喝。
南山顶上一块钢,一锤打了两下崩。
崩到南州铸做塔,崩到北州铸口钟。
千里有缘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
长空雁调往北飞,一声叹来一声悲,四月去了八月归,都是搬倒香盔吃香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