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不敢赌一把?”尉迟敬德见时机差不多了,当即趁热打铁,阴阳怪气地说道。
“按我说的做,万事可期!”
“如若不成,老子尉迟敬德的名字以后倒着念!”
“当然了......”
“你要是不敢的话,也无所谓,当兄弟的都理解,以后少吹点牛就行了。”
这番煽风点火,气的程咬金险些把桌子砸烂。
“砰!”的一声。
沙包大的拳头落在上面,震得杯、盘、碗、筷全部挪了个位置。
很明显是上套了。
“赌就赌,谁怕谁,你以后就等着改名吧。”程咬金愤愤不平地怒道:“有屁快放,赶快说。”
“说不明白一二三,今晚就横着出门吧。”
尉迟敬德悠哉悠哉地端起酒杯,先是在鼻下嗅了嗅,随后小抿一口。
“嘶——好酒!”
又忙夹了两口菜,往下顺一顺。
只见程咬金的脸色更黑了,宛如锅底一般,双拳紧握,关节咔咔作响,眼看就要爆发了。
“老程,不是兄弟说你,脑子不会转弯可不行。”尉迟敬德的话音幽幽飘来。
“谁说咱俩要去争先锋大将之位了?”
“找驸马爷请教请教,有何良策能智取突厥,不好吗。”
“凭他的才智,随便说两个计谋,那还不是手到擒来。”
他拍了拍老兄弟的肩膀,语重心长地叹息一声。
“你还是太嫩了。”
“计谋到手,咱俩可以请陛下做决断,和那李婧比一比!”
“让圣上评断,看看谁更胜一筹。”
“如果驸马爷真的如你所说那般神奇,料理一个李婧,不还是手到擒来。”
“到那时候,还用担心陛下留咱俩看家么?”
程咬金闻声色变,如获至宝般抓着他的肩膀,牛眼瞪得老大。
嘶!
对啊。
如此一来,所有的难题全解决了,而且陛下也不会怪罪,更不会得罪了驸马爷。
简直是三全其美的办法。
“当然了,也有一种可能。”尉迟敬德打掉自己肩膀上的手掌,悠悠然地继续说道。
“也许驸马爷也没什么好办法,更没有什么妙计,那自然就是万事休矣。”
“要么,咱俩还是算了吧,要是让人家丢人现眼了,等他日后进入朝堂,该不好相处了,怪尴尬的不是。”
程咬金一听这话,当即就火了,挽上袖子抄起板凳就要和他干一架。
林凡对于军中之事了如指掌,更是深谙带兵、养兵之道,自己是亲眼见识过的。
而且还间接地救了儿子一命。
听闻有人嘲讽自己的小林兄弟,他当然是忍不了。
尉迟敬德心中偷笑不已,躲都没躲,有恃无恐地站在原地。
“是骡子是马,咱拉出来溜溜。”
“凭真本事说话,不玩那些虚的。”
“你看如何?”
程咬金装出一副为难的样子,陷入沉思。
心中腹诽不断。
等死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