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们,你的贝司,弹得实在太牛了。”另一边现场,贝司手看着小贝,崇拜地说,
“能请教下您的经验吗?”
“都是老大编的。”小贝如实说。
“潮哥吗?”
“我俩都是按照老大的要求演奏。”
“看来还是学吉他好……”贝斯手转头看向王潮,一脸沮丧。
好嘛,鼓励了半天,还是吉他手的功劳。
“信他们个鬼!”王潮挠挠脑瓜,讪讪笑道,
“他俩就是机器人。”
“是有些冷。”
“合着我卖力演了半天,还没把你个木头敲醒?”
“我……”
“不是成功的太少,而是能坚持的人不多。”王潮说,
“就这样,走了。”
“王老师留步。”身后一道声音响起。
王潮一回头,是天堂岛的那位大叔。
“罗哥。”乐手们招呼道。
大叔对着几人点点头后,看着王潮,搓搓手说:
“我是罗北,刚才真是不好意思,是我有眼不识泰山,王老师可别往心里去。”
“叫我王潮吧,我还没你年纪大。”王潮笑道。
罗北咧嘴一笑,说:
“成!这会儿没事,到我店里坐坐吧。”
“好啊。”
王潮跟众人告别,跟着再次回到店里。
罗北扬了扬手中的啤酒和茶叶。
“酒还是茶?”
“啤酒吧,解解渴。”
罗北坐下,顿顿灌了口啤酒。
嗝了一下,对王潮说:
“以前在倭国,我做过几年现场调音师,后来还干过制作人。”
“怎么回来了?”
“小鬼子看不起人,干了一架,混不下去了。”
“干赢了输了?”
“还用说,给那孙子揍成猪头了。”
“那得碰个。”王潮举起啤酒罐。
嘭!
啤酒罐撞在一起,
两人相视一笑。
罗北继续说:
“我脾气不好,爱得罪人,回来后也干不了啥事,干脆开了琴行和录音室,也不靠着挣钱,混吃等死。”
“自由自在,也挺好。”
“你之前说的在理,脑子锈了,老了。”罗北叹息道。
“这么感怀,要写回忆录?”
“屁!”罗北笑骂,
“叫你过来,是说改设备和录音的事。”
“这不就对了,看样子,你有焕发二春的迹象。”
“你的音乐,刺激了我。让我看到了无限的可能。”
“看样子我可以白漂了?”
“滚!一分不少。”
王潮挑了两把电吉他,一把fender,一把Gibson。
F的三单拾音器,适合干脆清亮音色。
G的双双拾音器,适合厚重,温暖音色。
又给小贝挑了把电贝司,小谷买个对鼓棒。
然后和罗北又详细商量了一番,他拍着胸脯说,晚上给他搞一台过载失真的音箱出来。
眼下这样,也只能说暂时够用。
比如还想要金属乐音色,不管是琴的功率,还是音箱的失真增益,都不够使的。
不说金属,就说弹个真的爱你。
光那主音SOLO的音色,现在设备都不够用。
没办法,只能找厂家定制了。
罗北当场联系了fender和Gibson的国内总代,以及国内最好的吉他制作室和音箱厂家。
F和G毕竟是外企,对这事兴趣不大。
国内两家,都是工作室性质小作坊,听了王潮需求,倒是很积极。
表示会尽快派技术人员过来,和王潮详细沟通。
第二天一大早,王潮跑过来时,罗北给改装的音箱已经做好。
“这一晚没休息好吧?”王潮歉声说。
“第一次搞这个,挺有意思的。”罗北说完,又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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