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首都医院拿了药坐上回家的大巴车,林苒觉得浑身一阵阵发冷。
下车的时候,头重脚轻,哪儿哪儿都不舒坦。
可想着答应过田婶子会去看看他们,只能咬咬牙强撑着。
先回了一趟家,吃了药换了一身衣服。
人好点了,这才出门。
这段日子,她把周围的地形都摸透了。
倒是没费工夫,就找到了田婶子他们家。
他们家是一处四合院,地段很好,正当街。
却又不是主街道,也不算吵。
林苒刚上前,敲了敲门。
轰的一声,门应声坍塌。
这巨大的动静惊动了里头的田霞,她拿着锅铲就跑了出来。
“老江啊!早跟你说了,这门得修。
你看,你不听,现在坏了吧?”
到了门口,见林苒目瞪口呆的站在那,她赶紧招呼。
“是林苒来了?快进来快进来……”
“进去坐,我来修门!”
江河推着轮椅出来,膝盖上还放了一个修理箱。
林苒看了看,顺手把东西放在一旁。
“叔,还是我来吧!你这也不方便。”
她拿过修理箱,把门扶起来。
叮叮乓乓好一会儿,总算是把门修好了。
她摇晃了两下,还算牢靠。
“婶子,这门年久失修,木头都腐了。
改天还是得找人换个新的,暂时就将就着用吧!”
田霞上前拉着林苒往里走,把修理箱递给江河。
“暂时就这样吧!我跟你叔近十年估摸着都不会在首都长住。
修了,也是白修。”
江河身体好的时候,一般住部队。
田霞又是在C市工作,两人常年分隔两地。
也就去年江河身体不好,田霞才把他接到身边照顾。
往年两人连过年都难碰面,也多亏现在世道好。
不然,老宅被人偷了都不知道。
进屋后,田霞招呼林苒落座。
“林苒,你先坐会儿。
婶子锅里还有一道菜,马上就来。”
林苒点点头,想起身去帮忙。
却被田霞给制止了,她瞥了江河一样。
“老江啊,你跟林苒说会儿话。”
江河爽快的应了一声,趁着田霞走远。
偷摸从桌底下摸出一瓶酒,看着林苒诧异的神色,压低声音道。
“我就闻个味儿,你别叫你婶子知道了。”
见林苒没出声,江河刚想把酒拧开。
就听田霞在外头一声怒喝:“老江,你是不是又想偷酒喝?”
江河一听,急得跟什么似的。
手忙脚乱,就把酒塞给林苒。
“哪儿有?我这是看以后都喝不了。
想着酒放家里也浪费,所以给林苒同志。
让她带去,自己喝也行,送人也行。”
田霞狐疑的走到门口看了一眼,林苒看了看手里的酒瓶,赶紧点头。
“是呢!婶子,我待会儿就带走的。
放心,保管连酒味儿都不会让叔闻到。”
田霞知道林苒不说慌,这才转头回了厨房。
很快,菜上了桌。
田霞脱下围裙,热情的招呼林苒开吃。
“婶子的手艺跟你比不了,可也不算太差。
咱家也没其他人,你当自己家一样,多吃点。”
林苒点点头,拿起筷子大口吃起来。
看着她胃口好,田霞那叫一个高兴。
“对了,林苒。
你准备啥时候回去?要是时间合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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