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萧宸回神，他看到沐芷涵的小脸涨得通红，“对不起。”
季总是君子，肯定不是故意的。沐芷涵没必要小题大做，一惊一乍的。
她低着头，“没关系，您也不是故意的，那个，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走呀走呀，此时此刻，她可没脸和季萧宸对视。
沐芷涵转身就要跑，下一秒，她的身上多了一件外衣。
“借你的，洗干净了再给我还回来。”
“谢，谢谢季总。”
沐芷涵如一只豚鼠似的，嗖的一下，人就不见了踪影。她跌跌撞撞回到工位坐下，神儿还没回来了呢。
“芷涵，你回来了，怎么样？季总怎么说的？”
瞧她，差点忘了罗总监还在等她的消息，她拍拍自己的脸，淡定淡定，克制克制。
调整好，沐芷涵转身，“罗总监放心，季总说了，等下他看完韩氏的方案后若是也觉得差强人意，就解除和韩氏的合作关系。”
“那我就放心。”一口气还没放下，另一口气又提了上来，“可是推广在即，真要是把韩氏换掉，去哪儿找更合适的？”
沐芷涵拍了拍她的肩膀表示安慰，“您就放心吧，实话和您说，从上次见过韩总之后，我就在接触瑞星了，他们的意愿还是很强的。”
“天啊，瑞星吗？他们今年的业务不是饱和了吗？不然也不会退而求其次选择韩氏了。”
“的确是饱和了，不过，办法就像海绵里的水，挤一挤总会有的。”
听完沐芷涵的话，罗总监彻底高枕无忧了，她对沐芷涵彻底刮目相看。
看着看着，她突然留意到沐芷涵的衣服，“芷涵，你这衣服是男款的吧，怎么看着有那么一点眼熟呢？好像在哪里见过。”
沐芷涵慌张不已，生怕她记起来，她刚准备找个其他的话题把这茬躲过去，倏然，西装外套就被人一把扯开。
尖酸刻薄的咒骂传入耳边，“贱人，就你也配穿季总的衣服。”
空调打在她浸湿的衣服上，沐芷涵浑身一冷，她推开椅子，怒视着曲曼婷，“曲小姐，请你把衣服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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