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霞忍不住伸出一只手，捂住自己的眼睛。
“干嘛？”程雨菲却不满地说道：“咱们两个人合伙的事情，你让我一个人看啊？快点，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谁都别跑！”
“这……”
小霞一阵犹豫，但眼下似乎也没有别的办法，加上程雨菲又这么强势，只好放下了手来。
程雨菲抓着李景年的腰带，跟火箭倒计时似的，冲小霞说道：“做好准备了吗？我要开始了……5,4,3,2,1……发射！”
刷！
腰带和内裤一起被扯了下来。
“我的天哪……”
“这，这……”
程雨菲目瞪口呆，一旁的小霞也是脸红耳赤。
消化了半天，程雨菲扭头询问：“小霞，这才是男人的正常尺寸吗？我前男友和这一比，简直就是小孩子啊……”
小霞咽了咽口水，脸跟被整熟了似的，红扑扑地说道：“我，我也不知道……不过……我老公也没这么大……”
“……”
程雨菲从兜里掏出了手机。
小霞慌了，急忙问道：“你要干嘛？”
程雨菲激动地说道：“拍个照片啊，回头问问别人！”
小霞赶忙拉住她的胳膊：“不行不行……这么私人的事情，怎么能拍照片呢？”
“哎呀，反正也没人知道……”
“那也不行！”
在小霞的坚持下，程雨菲没有办法，只好放弃了拍照的计划。她伸出小手，扶住枪头，瞄准了小便池的位置。
“都，都别动……放着我来！”
李景年已经彻底迷糊了，嘴里嘀嘀咕咕的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别乱动……”
小霞用尽力气，这才扶住了李景年，免得他倒在地上。
另一边，程雨菲也是涨红了脸。虽然她嘴上很大胆，但是见到这种大家伙，又要帮男孩子把着，多少也有点不好意思。
很快，清澈的泉水喷涌而出，随着哗哗的水声，冲刷在白色的瓷砖上面，水花四溅。
程雨菲下意识移开了眼睛，不敢直视。
小霞急忙喊道：“哎呀！你瞄准点，都要弄到外面去啦！当心弄在衣服上！”
程雨菲脸红心跳地说道：“我，我手有点软……”
小霞安慰道：“再坚持一下……加油！”
程雨菲噘着嘴：“你……你说的容易，你又没把着……”
小霞无奈地说道：“我帮你行了吧……”
说着，她一只手搀着李景年的腰，另一只手伸过来，跟程雨菲一起持枪。
两个女孩一起用力，这才稳住了准星，不至于弄到外面去。
似乎喝了太多酒的关系，这尿起来有点没完没了。
姑娘们等了半天，也没有尿完的意思。
整个卫生间里，都是哗哗的水声。
二人的脸色，都涨得通红。
唯独李景年，什么都不知道，还扯嗓子喊道：“喝，别跟我客气，使劲儿喝！”
“喝你个大头鬼啦！”
程雨菲用力一捏，气呼呼地说道：“早知道不给你灌那么多了！现在还要折腾我们两个……”
小霞悄悄问道：“还没完事儿吗……”
程雨菲摇摇头，调侃道：“还没呢，后劲儿真足啊！我应该给他报个消防队，说不定还能有点作用。”
姑娘们又等了一会儿，水流声终于逐渐变小。
李景年靠在小霞的身上，嘴里继续嚷道：“必，必须喝光了！剩这么多，养鱼呢？”
两个妹子一阵无语。
过了一会儿，小霞问道：“是不是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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