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没人来帮忙啊?”
“没有,一大爷不肯帮忙!”
这时闫解放走了过来,满脸地不满,开口说道。
“我们爸得罪了何雨柱,现在院里谁肯帮我们啊!”
“什么意思?”
“何雨柱现在是轧钢厂革委会主席,我们爸今天举报他老丈人和丈母娘!”
“什么?那事是你爸干的?”
“你以为呢?!”
“这老闫怎么这么糊涂?我们还是自己去找吧!”
廖小春带着一家人跑了出去,这时闫埠贵听到上面的声音,赶紧大叫救命。
这时廖小春赶紧停下脚步,然后开口说道。
“你们别说话,我好像听见你爸的声音了!”
其他人赶紧安静了下来,廖小春仔细听了起来,很快便发现了声音是从下水道传来的。
“赶紧打开下水道井盖!”
闫解成和闫解放赶紧打开下水道井盖,一下子就看到了闫埠贵正坐在了里面。
“爸,这是谁干的啊?”
“易中海那个烂屁眼,赶紧把我拉上去,我腿断了!都是易中海干的!”
“不可能啊!易中海和轧钢厂保卫科科长一起送进了医院,怎么可能出现在四合院?”
“我都看见他脸了,赶紧把我拉上去,这下面臭死了!”
几人合力把闫埠贵救了上来,这臭味太上头,儿子们纷纷闪到了一边。
这时闫埠贵挪挪身子,开口说道。
“快送我去医院治病!”
“这钱呢?”
“你们是我儿子,拿点钱出来给我看下病不行吗?”
“我们没人每月可是交了六块钱!”
闫埠贵气不打一处来,开口说道。
“我一把屎一把尿把你们养大,出点医药费怎么了?”
“不怎么了!你不出钱,我们就不送你去!”
这时廖小春赶紧打圆场,开口说道。
“我们回屋去抬个长凳来!老闫你先在这坐一下!”
“好吧!”
闫埠贵躺在地上,廖小春带着儿子回了四合院,小声说道。
“这钱我出!你们别说了!”
“妈,你哪来的钱?”
“你们甭管,快去找长凳!”
“好勒!”
闫埠贵心中憋着股恶气,苦于自己双腿没法行走,所以只能捶地表示表示。
这时一群野狗出现了,闫埠贵定睛一看,居然领头的是一条黑狗。
“黑狗!黑狗!我总算找到你了,何雨柱你就等着走霉运吧!”
闫埠贵还没意识到自己的处境,野狗们就把闫埠贵围了起来,而且用鼻子凑近不断地闻了闻。
“你们想干嘛?”
闫埠贵有点害怕了,几只野狗龇牙咧嘴地凑近闫埠贵,他不敢动了!
“狗大哥,狗大爷!你们想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