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说何雨柱当上了轧钢厂的革委会主席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那还有假!”
“爸,我告诉你一件事,今天的事情是闫埠贵举报的,他让我们来政治冉秋叶的爸妈!”
“什么?!这闫埠贵太糊涂了!你们两兄弟可给我擦亮眼睛,何雨柱我们惹不起!”
“知道了爹!以后我们不跟闫解放一起玩了!”
“对,现在就跟他们保持距离,别被牵扯了进去,赶紧回屋去!”
刘海中说完后,刘光天兄弟俩就回家躲了起来。吃瓜群众们又夸奖了闫埠贵和刘海中几句,就拿着武器回家了。
这时闫埠贵向刘海中靠了过去,正想问些什么时,刘海中突然走到冉爸冉妈身边开口说道。
“你们没事吧!何主席工作忙,你们有什么事就跟我说,我是这个院的一大爷!”
“没什么事,今天谢谢你了!要不是你,我们夫妻俩指不定遭什么罪勒!”
“那就是一群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你们放心只要在我们四合院,他们就不敢动你们!”
这时聋老太太走到刘海中身边,开口说道。
“他一大爷,你干的不错,以后要继续保持!”
“好的老太太!”
聋老太太说完就让冉爸冉妈回屋去,自己也回屋去了,而刘海中理都没理闫埠贵,直接就回屋去了。
闫埠贵还傻乎乎地追了上去,直到刘海中关上了门,他才意识到不对。
“这刘海中躲着我干嘛?何雨柱就算是轧钢厂的革委会主席,但也改变不了他岳父岳母是坏分子的身份。既然这些小家伙解决不了他们,那我就到市革委会去,我不信就找不到一个说理的地方!”
于是闫埠贵专门又跑到了市革委会,他来到了保卫室登记。
“你好,同志!我想举报一个人!”
“举报谁?”
“轧钢厂的何雨柱?”
“轧钢厂革委会主席何雨柱吗?”
“你认识他?!我就是要举报他!”
“我看你是沙子迷了眼,看不清形势是不是,立刻马上走!别怪我没提醒你,何雨柱你惹不起!”
“什么?难道你们也要包庇何雨柱,这天下还有王法吗?”
“我说你看上去也五十多岁的人了,怎么也跟着别人胡闹。何雨柱的任职今天才下来,你这就举报他!打不打领导的脸不说,你有什么证据吗?光凭一张嘴啊?”
闫埠贵不知道说什么了,冉秋叶家里的事,他也是道听途说的,至于她家的真是情况,他也不知道。
门卫见闫埠贵呆愣住了,继续说道。
“看你老大不小了,还是想办法道歉吧!”
“跟他道歉?!门都没有!”
闫埠贵说完就离开了市革委会,而门卫摇摇头,开口说道。
“这老头的头真铁,不撞南墙不回头啊!”
闫埠贵走在回家的路上,心里还是愤愤不平,开口骂道。
“何雨柱他算个什么东西,以前给寡妇当舔狗,给易中海当孙子。现在怎么越过越好了,娶了个漂亮老婆不说,还有了自己的孩子。
现在有当上革委会主席,简直就是人生巅峰啊!我到底要怎么终止他的好运?
要不把他扔进粪坑,破了他的好运?不行,他是有练过的,我根本打不过他!对了,泼他黑狗血!坡他的好运!”
闫埠贵说着就去找黑狗,打算今天晚上给何雨柱泼一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