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宜了…便宜了…本店的水果一律便宜卖了…”
大半夜，大街上既没有人，也没有车。
对门的水果超市里亮着刺瞎人眼睛的光，他的店铺没安玻璃门，敞亮亮的面向大街。
两个漂亮的女营业员涂脂抹粉，穿着暴露，站在店门外招揽顾客。
他货架上摆的水果没有戚蔷薇四季鲜水果超市里的水果齐全。
没有戚蔷薇四季鲜水果超市里的水果香，就是凡间普普通通的应季水果。
附近有省理工大学，这条街不只戚蔷薇和对门卖水果，好几家店铺卖水果。
半夜三更还开门营业的，也就只有戚蔷薇和对面的店铺。
大街上连个鬼影子都没有，对面店铺营业员喊了一会，都歇了嗓，站在那儿往戚蔷薇的四季鲜水果超市里看。
戚蔷薇的四季鲜水果超市里人头攒动，热闹异常。
“奇怪，这大街上也没人，对门的顾客都是从哪来的？”
前几天探店的男子从自己店铺里走了出来，径直走向戚蔷薇的四季鲜水果超市。
他推了几下戚蔷薇四季鲜水果超市的玻璃门，没推开。
逍遥煦一拉玻璃门，阴鸷着俊脸，走了出来。
“你有什么事？”
“没事，随便看看。”
“你卖水果，我们也卖水果，有什么好看的？”
男子没话找话：“兄弟，我怎么看你有些面熟？你这店铺有几个老板？你是不是他们新招聘来的店员？”
逍遥煦把男子推到大街上，声音冷出了冰渣子：“我们店铺里有几个老板跟你没有一毛钱关系，我是谁你也管不着。走开，别挡在门口影响我们做生意。”
男子与逍遥煦套近乎：“兄弟，你觉不觉得我们俩长的很相似？看着你，我想到了二十年前的我。”
“少来，我逍遥煦丰神俊朗，怎能长成你这副熊样？”
逍遥煦懒得搭理他，转身走回了四季鲜水果超市。
男子悻悻地走回自己的店铺，让女营业员搬了把椅子，他坐到街边，直勾勾地望着对面的四季鲜水果超市。
他盯着一波穿黑袍的人提着一袋子一袋子水果走出店铺，忙飞奔到那些人身边。
“同志，我店里的水果比他店里的水果便宜，他店里的苹果一斤卖三十块钱，我店里的苹果一斤只要三块钱，去看看吧！”
穿黑袍的人望也不望他，都冷漠着脸，脚步轻缓地向西走，很快消失在蒙蒙的夜色里。
男子呆愣愣地站了半天，一回头，从东面又来了一波穿白袍的人。
他热情似火地迎了上去：“同志同志，买水果是吧？对面店铺里的水果便宜又新鲜，进去看看吧！”
穿白袍的人都耳聋了一般，理都不理他，径直走向戚蔷薇的四季鲜水果超市。
四季鲜水果超市里，逸飞扬不在，戚蔷薇忙着收钱，逍遥煦忙着给顾客装水果。
今天的顾客有冥界的，有仙界的，逸飞扬不在，魔界来了几位长老。
戚蔷薇五百年前在魔界待了一段时间，和几位长老很熟。
“小公主，听说我们的尊主在你的店里打工，是真的吗？”
“不是啊！这个店是你们魔尊开的，我和妖帝都是给他打工的。”
为了让逸飞扬在魔界的几位长老面前有威望，戚蔷薇还拉着逍遥煦给她作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