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华大学，实验室。
“诶？边驰？以后就是我的学弟了？”
出乎意料，林小小竟然也是陈源的学生，她一双惊讶的眼神盯着边驰看。
“哟，林小小，又见面了。”边驰也有些惊喜。
无论是序列还是异端，都跟他的身世有关，他想在陈源教授这里搞清楚以前的一切。
陈源这边不好入手，林小小或许更好糊弄。
“看来你们已经认识了，那么就不用我过多介绍了。”
陈源坐到了电脑桌前，按下了开机键。
“边驰，你之前翻过我的电脑资料了吧？”陈源操作起电脑，头也不抬地。
这还用说。
喂喂，当初也不知道是谁远程操控电脑直接爆炸了啊。
尽管心里吐槽。
边驰还是点点头，没有否定，“嗯。”
“关于序列，你知道了多少？”陈源突然问道。
“序列？几乎全部吧。”边驰也找了个椅子坐下。
“既然你基本都知道了，我就不过多赘述了。”
陈源操作电脑，敲打键盘，将一个计划表打印了出来。
林小小则顺手把那张计划表交给了边驰手上。
似乎是早就知道了边驰会选择他作为导师。
这个计划表做得很详细，是陈源为他量身定做的。
包括了“神话雏形”、完整灵魂，甚至包括了以后的成神、成就神话、以及...激活序列？
还没等边驰问些什么。
陈源就转动椅子回头，“关于指导修炼一途，你身边已经有人做得比我好了，不需要我多做什么，我只能让你在其他方面进展实力。”
他打了个生脆的响指，“比如说，序列计划。”
“序列计划？”边驰惊讶不已。
难道陈源教授这是开窍了，愿意主动开口告诉他一些重要的机密？
陈源似乎知道边驰在想什么，笑着摇了摇头。
“别误会，我的意思是说，现在的‘序列’计划并非之前的序列计划。”
“现在的序列计划属于第二阶段，技术更完善，也更成熟和安全...以后还会有第三阶段，这是没有完全开发的体系，只能不断摸索。”
“而且不仅是你，整个种子班还有一些高年级的天才都要加入序列计划...事实上现在许多高年级的天才已经开始执行计划了。”
边驰眉头一紧，“这么快？”
虽然序列要比异能强大了不止一倍。
但是在这异界入侵的紧要关头，突然大范围地在年轻一代实行序列计划，真的靠谱吗？
“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陈源突然盯着边驰的眼睛说道。
“异能的出现，只是在异界入侵的刺激下，这个世界规则应运而生的畸形产物。”
“神话时代百万年的历程，异能时代只花了三千年就走到头了。”
“换言之，现在的异能时代上限已经锁死，并且整体水平还在不断下降，再过几十上百年，就会出现后继无人，顶层战力凋零的情况。”
“原来如此。”边驰心想难怪。
自异能时代以来，也就动乱血时代两千年间诞生了无数神明，登峰造极，不乏神“烬”的强者出现。
各路神“烛”境强者更是层出不穷。
然而到了现在，他没听说过哪个国家诞生了神“烛”境强者。
就连底蕴最为深厚的华夏，这百年来也不过出了一个异能者协会会长而已。
虽然这只是明面上流传的消息。
但是也能说明很大一部分问题所在了。
更何况如今每年诞生的异能者数量比例还在不断下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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