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老师，你为什么笑起来似乎很阴险的样子？我怎么觉得那对母女要倒霉了。”
“不，我都是以德服人的。孔老夫子不是说过么？先和他们讲道理，如果不听，就和他们讲物理。”
“什么是讲物理？”
“就是直接抄家伙上的意思。”
“苏老师，孔子是这个意思么？一言不合就动手？我读书少，你可别骗我。”
“要不你以为孔子为什么敢周游列国，到处讲道理？那时候可是经常打仗的，路上一点都不安全。因为他本就是一个力大无穷的山东大汉，还带着三千个手下。所以他要和你说什么，你都得老老实实的听。因为不听话，是会挨揍的。这叫射程之内，皆为真理。武德之下，都是规矩。”
“天哪！孔老先生不是一个书呆子么？还会打架？”
“书呆子？知道《论语》么？”
“中学学过一点。”
“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什么意思？”
“知道就是知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的意思。”
“非也！这是告诉别人，该知道的知道，不该知道的少知道，社会上的事少打听。”
“啊？”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又是什么意思？”
“君子喜欢正道得到的财物，不要不义之财。”
“错！意思是我喜欢钱，所以拿走你的钱，这是很有道理的！”
“啊！”
“既来之，则安之什么意思？”
“是……是说既然来了，就要在这里安下心来的意思。”
“不是，这是孔子与人约架的时候，对仇人说，既然你敢来，那么你就安葬在这里吧，我已经给你刨好坑了。”
“啊？！”
“朝闻道，夕死可矣呢？”
“苏老师，您解释吧！我今天才知道我原来是个文盲。”
“这句话的意思是，让我早上知道你家住哪，今晚你就得死。”
“听起来好有道理的样子啊。”
“凡事豫则立，不豫则废呢？”
“请苏老师指点！”
“但凡打架，不要婆婆妈妈，要速战速决。只要犹豫，对面便站起来了，不犹豫便能直接将对面打废。”
“那苏老师，父母在，不远游，游必有方是什么意思？”
“你父母在我手里，你跑不了的，就算你跑了，我也有办法把你抓回来！”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呢？奥，苏老师，我懂了，这是说把人打得快死了，他说的话就好听了。”
“夏越，孺子可教！”
“苏老师，真遗憾没有早遇到你，否则我早就被保送帝都大学中文系了。”
……
与夏越扯了一会后，苏飒下班了。
她又易容了另外的一个相貌。
先打了一个电话。
不是汪家人的电话，而是之前遇到的那个骗子的电话。
骗子自称姓曾。
“曾哥，我是小丽啊！”
“小丽是谁？”
“哼！不是你说找你有发财的机会么？我听小兰说的！说介绍一个客户，就给2000的提成！”
“啊？你是医院的护士？”
“对啊！现在我有客户了！”
“哈哈哈！赶紧带来！曾哥不会亏你的！你比那个小兰强多了！还有她坑你呢！我说的是拉一个客户提成3000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