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不太介意在宫秀画的面前赤身裸体,但......这算个什么?
“师尊,这个不方便吧......只吃药不行吗?”
“那个,徒儿的这个病不是说找到至阴之物就可以了?还要针灸......”
宫秀画板起脸来:
“子歌,这是对你好!”
“为师可是研究了一整晚上,听话,趴在那个床上。”
“病不讳医,不痛的,刚开始可能疼,银针扎进去就好了。”
“......”
楚子歌的余光瞥了一眼宫秀画,不知为何从她的瞳孔之中依稀感受到了满满的‘兴奋’之意。
这不是将自己当实验品吧?还是为了满足师尊的恶趣味?
“病不讳医?”
楚子歌叹了一口气,还是起身走到了床边,俯卧下来,掀开外袍内衣,露出腰背。
宫秀画便是坐在床边,手指中拈起银针,一根根刺入他的背部,每拔出一根就用手指在穴位处再轻轻按揉一番。
她施针时楚子歌连酸麻的感觉都没有,反倒是她用纤纤手指在穴位上按摩时,倒生起酸热的感觉,过了会儿。
只听宫秀画继续开口道:
“子歌。”
“可能会有点疼,忍着点,一会儿受不了的时候和为师说。”
“......”
“啊?”
楚子歌还不待反对,下一刻便是感觉到自己的裤子被猛地向下一扯。
宫秀画轻轻地咳嗽了一声,望着面前的两个大屁股,即便是她脸颊上也是生出几分绯红,这份绯红甚至有紫红近黑的颜色,有血管爆裂的危险。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拿起银针瞅准了位置。
嗖——
这个银针瞬间便是扎入了楚子歌的脊椎骨处。
“烧鸡,别在那儿看了,过来给子歌扎针。”
“嗯,捻动这根银针,直到子歌觉得……觉得不适为止。”
“......”
什么叫做不适应?
楚子歌正纳闷呢。
随后便是见到南姬推开门扉走了进来。
她今日穿了一袭红缎绸衫,浓黑如墨的秀发只用一枝白玉簪挽住固定在抱后,更衬得脸色晶莹,肤光如雪,白嫩如同新荔。
她步履本就轻盈。这一款款行来如同飘于烟波之上,凌波微步,罗袜生尘——
让楚子歌想起了第一次见到她,蜷缩在笼子中,顾盼嫣然的模样。
“大人。”
南姬款款的走了过来,轻轻地坐在他的身旁,两指拈住那根银针,三指虚悬微微地有规律地抖动着。
宫秀画满意的点了点头,翻看着手中的书籍,像是嘱咐南姬,又像是告诉楚子歌一般:
“这个银针疗法,需要每日治疗。”
“凤箫儿,反正你也要跟在子歌的身边,这件事可千万不能忘啊......”
“......”
楚子歌只是觉的落针处酸酸麻麻,周身却无比舒泰,好像按摩一般,随即一股热气从尾椎,
亏得他俯在床上遮掩了......楚子歌这才理会什么叫做不适,忙不迭叫道:
“不适了,不适了。”
“嗯嗯,真的不适了。”
“......”
南姬噗嗤笑了一声,便是将那根银针拔了出来。
宫秀画却是一脸狐疑的盯着楚子歌,她对楚子歌这头等大事可是不敢含糊的,看了看书中所写,眼见得少了一道工序,连忙道:
“这就不适了?”
“还少了一步,得按摩!”
“趴着别动......”
楚子歌被这两个女人压着,又哪里敢动?
他那里摇头摆尾的还不曾消停,叫他起来他也不敢呐。
他趴在那儿心中只想:
“每日治疗?……以后要天天洗澡,一定要天天洗澡……”
“......”
傍晚时忽然起了风,下了一阵飘泼大雨。这雨来得快,去得也快,虽说暴雨如注,可是只下了小半个时辰就停了,云收雨歇后,湛蓝的天空中只有几缕绚丽的晚霞。
按摩之后得楚子歌,伸了伸腰肢,只觉得浑身轻盈无比。
见到时间不早了,随后便是同宫秀画辞别。
带着南姬便是回到了太虚宗。
然而只是刚刚一走进山门,便是被一名红尘峰的弟子拦住了去路,一脸凝重地看着他开口道:
“楚师兄,殷长老在等着您呢。”
“还请同我速去。”
“......”
楚子歌眯了眯眸子,心中大概知晓了,应该是同佛门之间的事情,于是便是点了点头,大步地跟在那名弟子的身后。
不过并没有如他所想得那般去红尘峰。
反倒是跟着着名弟子下山,来到了太虚宗山脚下得一家小店儿。
这家小店儿倒是颇有些别具风味,是一座不大的酒舫,停泊在河边轻轻地随着波浪荡漾着。
在这里,楚子歌见到了身着一袭墨色轻纱得殷宿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