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姬那女人究竟对自己做了什么?为何体内的三昧真火会突然暴动啊?
“可能是我......我太紧张了。”
她是他的最爱。
李子君温柔的抱着他,拍了拍他的脑袋,没有说话。
“那个......我没有准备好!”
“要不,娘子,我们再来一次吧!!”
“......”
楚子歌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这一次他极力的压制着体内那暴动的三昧真火,一脸真诚的看着她。
明日,一定要去水头坞,同南姬好好的问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
毕竟......就只和她有过负距离的接触。
“噗嗤——”
望着他捉急的模样,李子君笑了起来,笑的开怀,那温柔的笑意好似能融化世间一切的东西,也包括楚子歌。
月光映照在她的脸颊上,如水一般,打在她白皙的脸颊。
一如桃花那般温柔。
她笑得越开心,楚子歌就越难受。
恨不得找一个地缝钻进去。
明明,明明不是这样的......自己是个真男人的。
“嗯嗯,你只是太紧张了。”
“睡吧......伤身体。”
“......”
“我......”
......
上官凝雨有些无聊的躺在床榻上。
楚子歌钻进了师尊的厢房,这个早在一个时辰之前自己就看到了。
这是意料之中的,也不知道为何她就有些意兴阑珊,躺在床榻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似乎是在等一种声音。
可是等了好久,也没有听到——中间师尊似乎嘤咛了一声,然后就再也没有声音了。
“难道就只是单纯的睡觉吗?”
上官凝雨眨了眨眼睛,胡思乱想的猜测着。
“可能还没有开始呢吧。”
“......”
最后,她摇了摇头,匆匆从床榻上起身,朝着屋外跑去。
就这么沿着青石板小路在寺院中闲逛着,院内青松翠柏,曲径通幽,果真是佛门的圣地。
不远处,有一酒坊。
酒坊无名,唯有一面白帜随风轻扬。
按道理,此类歌舞酒坊,应是粉黛罗绮半窗倚,丝竹弦管终不绝。
或许是因为在鸡鸣寺内,所以此坊有些不同,静静地一排红楼,孤然的立于寺院的末尾处,竹林之侧,未闻半丝靡靡之音,不见半点烟霞着色。
不过,在寺院里面有酒坊,本来就已经很奇怪了。
上官凝雨带着几分好奇,朝着那酒坊内走了进去。
同自己所想的不同,里面没有和尚,都是同自己一样的香客......环视了一圈,她突然之间就看到了一抹有些熟悉的声音。
而后——她的脸色瞬间便是一寒。
那一头白发,自己永远都不会忘记的。
在沧水城的时候,那晚,雨夜,在房檐之上,刺伤了自己的蒙面白发女人——
“她竟然也在这儿!”
“可算让本姑娘逮到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