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药水里面,放了什么?”
“......”
放了什么?
宫秀画一脸疑惑地看着她,
簪子掉地上了,一头青丝乱洒,素白的玉手轻轻抬起,大红色的中衣顺着腕下滑至胳膊,露出嫩藕,继而颤抖地伸向衣领......
宫秀画一脸狐疑的看着奇怪的她,解释道:
“就是人身,鹿茸,虎鞭,灵芝那些补充气血的啊......还能有什么?”
“再就是——”
一直到她的手伸向了自己的衣服之下,宫秀画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
“嘶——”
下一瞬,宫秀画想到了什么,瞳孔瞬间便是瞪大,一拍额头,惊了一跳:
“龙血!!”
“......”
听到了这个词语之后,
她本倾城的脸庞泛着红,额头渗出亮晶晶的细汗,两瓣小巧的嘴唇此时也是轻启又闭上,呼吸时而急促时而缓慢。
玉腿紧紧交叉着,玉足微微弓起,晶莹圆润的脚趾不住地颤抖。
......
而后,
南姬就这么一脸愤怒的看着她。
该死的母龙——
仅仅只是她的一滴龙涎,都会让自己的心神混乱不已,更不用说这一滴聚集了她一身精华的龙血?
一种莫名其妙地感觉不停地侵蚀着她的理智。
体内越发地灼热了起来,贴身的一袭红纱在两边摆开,其下依稀见得同样是轻纱所织就的冰袖,隐隐约约地勾勒出一双修长的玉臂,雪白如玉。
不知道是何等清透紧致地布料,紧紧包裹着修长玉腿在散开的裙摆之下隐现着,其后缀着牡丹刺绣与白绒......
她抬着自己的眸子,无法抑制......从体内不断弥漫至全身,肌肤逐渐便得粉红......最后一丝清明之色似乎要被吞噬殆尽。
望着越来越奇怪的她,宫秀画满脸的焦急之色,上前一步,一把便是捂住了她的嘴巴:
“......等等,你不能吐!”
“你......你还是先把药水给子歌喝了再说。”
“哎呦——别咬我。”
“......”
宫秀画有些捉急,一时间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情急之下,只能一把将其推到了楚子歌的面前。
“你别伤到我徒儿,你快点儿......”
“......”
凤凰的眸子越发地迷离,脑子晕乎乎的,便是被她推搡着,来到了床榻前。
一双凤目半开半闭,溢满了秋水,轻舔着朱唇,炽热的鼻息浓烈,荡漾在两人的脸颊之上,灯火的映照下,她的脸色越发地红润......
近在咫尺的脸颊,没有半点墨色的白发,乌青的嘴唇......
伸出素手,便是捧起了他的脸颊,吻了上去。
体内的灼热气息便是伴着苦涩的药汁融化在了他的鼻腔之内。
“咕嘟嘟——”
“咳咳咳——”
剧烈的咳嗽声便是响了起来。
楚子歌只觉得有一股灼热的药液顺着食道一直流进了胃中。
火辣辣的灼热。
然后,他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刚想要说些什么,便是感觉到自己整个身体上压着一具柔软的身体。
浓重地香气萦绕在了他鼻尖。
“怎么回事?”
他的疑惑尚未回答,便是感觉到一双不安分的大手正在笨拙的撕扯着自己的衣衫。
“南......南姬?”
“等等——师尊呢?南姬......?”
“......”
旁边,宫秀画十根手指捂着脸,一双眸子透过指间的缝隙,好奇的打量着眼前的这一幕。
“师尊!怎么回事儿?师尊......”
“......”
还没有从刚才战斗的氛围之中醒过来,便又是遇到了这个更令人糟心的一幕。
很显然,从她没有丝毫意识迷离的凤眸来看,这只凤凰好像吃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大概就和那次吃了龙涎香一样。
宫秀画在一旁,脸色瞬间涨得通红,但好在是有着千年的修为,瞬间将脸色压了下去。
又因为刚才也吞咽了一点“龙血汤”,大补之物,脑子有点涨,就想随便说点什么,打破一个尴尬的气氛,再顺便解释一下,她刚才的作为。
于是——
她一脸愧疚之色的看着楚子歌:
“那个徒儿......都是为师不好。”
“实在不行,你就从了她吧......”
“嗯,这只烧鸡也没有什么不好,也算是你的福气,那汤苦了吧唧的,不过烧鸡的嘴巴可是香的很......”
“......”
一边说,还一边吧唧着嘴,不知是想表达汤的苦,还是想表现烧鸡嘴的香。
正好前段时间,这只凤凰来自己这儿同自己一阵抱怨。
自己这误打误撞之中,也算是做了件好事,承人之美了......
“轰——”
楚子歌重重地摔在了地上,一脸绝望地望着宫秀画:
“师尊,徒儿今日有很重要的事!”
“太虚宗那边儿还等着徒儿呢......”
“师尊帮徒儿把这凤凰挪走吧。”
“......”
一边说着,便是奋力的将自己仅剩下的内衫死死的拽住。
宫秀画心一沉,看着楚子歌,‘语重心长’的开口道:
“没事徒儿,今日你就别去了。”
“也不着急这一会儿......为师对外就宣称你死了,等你修炼有成后,为师在同李忘生说一声。”
“......”
楚子歌:“......”
“更何况,这烧鸡这个时候的状态,莫说师尊了,怕是谁来都没有用。”
“你忍着吧——”
“......”
楚子歌绝望地闭上了眼睛,望着那近在咫尺地容颜。
她的朱唇微微张着,其上闪烁着晶莹的光泽。
再烛火的映照之下,越发地迷离而又深邃。
随着一声哐当——
门扉闭上了。
宫秀画小心翼翼地走出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