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着宫绣画将修长的玉腿收回锦被,将自己裹得严实,斜靠在锦塌上,一脸义正言辞地斥责着自己。
楚子歌不知道应该摆出一个什么表情,有些无奈地看着宫绣画,看着斥责声似乎是有停止的趋势,连忙出声辩解道:
“明明是你自己塞......”
话还没有说到一半,便是看到了宫绣画充满杀气地眸子,楚子歌咽了咽口水,缩了缩脑袋。
反正什么都让你说了,你最不讲理。
宫绣画看着一言不发地楚子歌,深吸了一口气,平静了一下起伏的山峦。
脸色稍凝了下,又很快恢复如初。
仔细想了想倒也是,这也怨不得他。
但是话都说出去了,自己又不可能认错,只得装作一副若无其事地样子,轻轻地咳嗽了一声,眼睛斜着看向楚子歌,故作波澜不惊,转移了一下话题:
“嗯?就算你理解对了,大半夜来夜袭为师要做什么?”
“......”
一边说着,便是顺手拿出了几张纸巾,擦拭着脚趾间的水迹,用过后,便是团成了一团,随意地扔在了一碰的桌案上。
楚子歌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连忙是开口解释道:
“那个......徒儿以为为师要听故事。”
“嗯,徒儿已经抄......编了一大堆,比如什么梁祝——”
“......”
他的话语尚未说完,便是听见了外面传来了脚步声,继而便是南姬的声音传来:
“母龙,你和谁说话呢?”
“......”
嘶——
楚子歌立刻便是停住了话语,一脸紧张的看着宫绣画。
若是被南姬发现自己大半夜的在这儿调戏师尊——甚至还听到了她直言不讳的叫宫绣画母龙,自己怕是第一时间,就要灵魂超度了。
想到这儿,他连忙是眨了眨眸子,眼巴巴的盯着宫绣画,小声道:
“师尊......救命。”
脚步声越来越近,宫绣画知晓他的难处,可是屋子内四下哪来的藏身之处......唯一安全的地方,怕就是自己的......
说着,她的目光下意识地打量了一下身下的锦被。
而这一眼,在楚子歌的眼中,就是信号的意思,二话没有说,整个人便是钻了进去。
“师尊......徒儿得罪了。”
说着,手下意识地便是放在了宫绣画的肩膀之上,虽然隔着一层纱衣也能体味到润滑细腻的感觉。
宫绣画自然也知晓,当务之急不要在乎那么多了,只得默许他的动作。
但和一个男子肌肤相亲的感觉,还是让她心中生出一丝芥蒂,毕竟孤寡了千年,除了这个徒儿之外,进过自己闺房的,除了那只凤凰之外,还没有其他人。
“嗯?宫绣画,你的后门怎么开着呢!?”
很快,南姬声音便是跟了过来。
宫绣画连忙是咳嗽了一声,继而淡淡地开口道:
“烧鸡,你大半夜的来这儿干什么?”
“......”
南姬已经走进了她的房间,四下环顾了一圈,似乎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便是朝着她的床榻走了过去,随便坐了下来,淡淡开口道:
“我感受不到子歌的气息了。”
“看看他在不在你这儿?这么晚了......你怎么没睡?”
“......”
因为南姬朝着床榻挤过来的缘故,楚子歌不得不将身子缩成一团,大手无处安放,情急之下,只得伸手揽住了宫绣画的腰肢,只觉得浑圆细嫩。
“嘤——”
感受到腰肢上的那双大手,宫绣画下意识地呢喃了一声,正好便是对上了南姬那双狐疑的眸子。
南姬的凤眸微微眯起,继而便是面带着几分审视的意味,幽幽道:
“母龙,你大半夜的在叫什么?”
“你的作息,不对劲啊?按道理你这个时候应该睡的......”
“......”
躲在锦被中的楚子歌顿时猛地咽了咽口水,紧张地一动不敢动,僵硬的大手下意识地垂下,便是摸到了一处温软异常。
“嘤——”
宫绣画猛地颤抖了一下身子,脸色浮上了一抹绯红之意,一只手伸至锦被之下,狠狠地掐了一下里面的男人,面色轻咳一声,带着几分妩媚:
“要你管?”
“......”
望着眼前诡异的一幕,
南姬冷哼了一声,面色突然一严肃,继而便是冷哼道:
“宫绣画,你好大的胆子!!”
“......”
锦被之下的楚子歌顿时身体一颤,手中的动作便是越发地用力,随之而来的,便是宫绣画也紧跟着一颤一颤。
他死死的闭上了眸子,暗自祷告着,千万别让这只凤凰看出来什么。
可是——这么鼓囊囊的锦被,如此明显,除非她是傻子。
“——我命休矣。”
楚子歌有些绝望地闭上了眸子。
宫绣画的黛眉一簇,继而目光幽幽地望着她,话语逐渐地变得严肃,冷冷道:
“本座怎么了?”
若是这只凤凰发现了楚子歌,自己今日即便是要同她撕破脸皮,也要保他安然无恙。
南姬冷笑了一声,继而便是望着她颤抖的身子,望着她伸到锦被下的胳膊,又看了看她身下那鼓囊囊的锦被。
终于,目光再次瞥见了桌子上被用过的一团纸巾,似乎一下子想到了什么。
眸子中便是闪过了几分‘你懂得’的神情,强忍着笑意,悠悠道:
“你好大的胆子,大半夜的不睡觉,原来在弄手艺活。”
“啧啧啧——怪不得听你的声音这么颤。”
“是本宫打扰到你了?”
“这千年都没有碰过男人,都要憋坏了吧,只能夜深人静的时候,同角先生夜夜相伴......”
“......”
宫绣画:“......”
锦被下的楚子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