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南......南姬要窒息了。”
大日正午高悬，厢房内缭绕着熏香徐徐。
望着款款而来朝自己走来的南姬，她嘴角处挂着一丝并未掩藏的笑意，楚子歌冷冷地看着她，并没有接过那碗安神汤。
清晨的阳光与她的笑脸，一样的明媚。
他并起二指微一敲案，剑眉渐凝，望着她轻盈的步履，继而冷冷开口道：
“放肆！！”
“贱婢，你好像很开心？”
“......”
南姬的笑容略微僵了一下，继而连忙是俯下身子，跪伏在楚子歌的面前，余光瞅着他，小心翼翼地开口道：
“婢子不敢。”
“这是婢子为大人熬的安神汤......大人您大病初愈，需要......”
“......”
啪——
楚子歌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一把将那碗茶汤打碎。
陶瓷掉在了地面之上，锋锐的瓷片划伤了她纤细的指尖，洒下了几点鲜血，流淌在了地毯之上。
滚烫的茶汤便是洒在了她的胸前，沿着深谷缓缓留下，灼红了她白皙的肌肤。
“嘤~”
灼灼之意，顿时让她轻哼了一声，双腿不自觉地颤抖着，脸颊处突兀地升腾起了一丝红霞，那双眸子之中隐隐有泪光闪烁，但绝不是痛苦的表情。
望着她瑟瑟发抖的模样，楚子歌深吸了一口气，继而便是起身居高临下眸子淡漠地望着她，斥责道：
“贱婢，本公子如何，还轮不到你关心。”
“你有什么资格？”
“......”
南姬的身子不由得一阵颤抖，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更加闭紧了眸子，一滴泪珠沿着长长的睫毛滑下，沾湿了衣襟。
只是不知为何——
他此前如此这般对待自己，她的心中并未觉得什么，单纯地期待着他下一步的责罚。
但这一次，她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心中微微一颤，似乎有着些许的失落之意，又或者蓦地被刺痛了一下。
并非是因为自己精心熬制的汤药被他打翻在地，而仅仅只是因为他的那句话语。
‘......还轮不到伱关心。’
南姬缓缓地叩着首，并非原先那般‘恐惧’的蜷缩着身子，只是轻声喃喃道：
“大人，南姬知错了。”
“还请大人......责罚。”
“......”
楚子歌面色复杂地望着这只凤凰，尽管知道她在演戏，可总觉得今日的她似乎同以往少了点什么？
他的识海深处，并没有感觉到那抹足以威胁生命的惩罚，莫非——
楚子歌继而伸出了脚，踢了踢地毯上面的陶瓷碎片。
其上还残留着些许的汤汁，其余的缓缓渗进了毛毯中，只留下了一片暗褐色的痕迹，在日光之下闪着晶莹的水泽。
于是，他冷冷开口道：
“好好的一块儿地毯，让你这贱婢弄成了什么样子？”
“给我不用手，处理干净！”
“......”
南姬的心神一颤，但却并没有拒绝......曲意逢迎着他的指示。
缓缓地将......
臻首扣了下去，......试探性地伸了一下鲜红的舌尖。
——那碗安神汤，她加了足够多的白糖，药味并浓烈，不苦。
只是，不知为何......她的心中既欢乐又痛苦。
半晌后，她缓缓地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楚子歌，使劲地咳嗽着：
“咳~”
“......，.....”
“......”
楚子歌的鼻尖轻吐出一点灼息，并没有因为她的央求而心软。
相反，长久以来的经验本能的告诉他，莫非......她没有玩够？
“弄不干净？”
“......”
他仰起头，目光森冷地望着她，继而便是......在她‘惶恐不安’的目光中，一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