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咪离开了,它欢快的朝两人叫了几声;就窜进草丛不见了。
“走吧,教授。”西博尔看着那个小秋千,总觉得糯糯还在;下一刻就会窜出来,或许该去看看Psychological Counselor(心理咨询师)了。
斯内普拉着西博尔,他觉得这个孩子需要安慰;但他这辈子最不擅长安慰人!
“教授想去看看我的琴房吗?就在二楼。”西博尔对着斯内普笑了笑,表示他没事。
斯内普看了看这个笑的温润的家伙,这家伙到底对多少人表演过如何一秒转变心情?
西博尔带着斯内普去了二楼,推开那间房间;这里和西博尔记忆中没什么两样,这座古堡的阴暗和雾霾没有染到这间琴房,阳光透过窗户刚好洒在琴旁。
斯内普靠在门沿上,看着西博尔慢慢坐到琴凳上,掀开琴盖,弹了一首他很熟悉的曲子。好像叫《月光》?他每天晚上睡觉前都能听见西博尔在弹奏它。
曲毕,西博尔扭头看着斯内普问道“喜欢吗?教授?”
“当然。”
西博尔放下琴盖,靠在那里,“你从书房出来的时候就不对劲?祖父和你说了什么?教授?”
斯内普非常想问你是怎么做到转变自然还不卡壳的?政客的必要修养之一?
“我猜猜看?关于我的?是我从不和你玩到头?还是那什么惹人厌的继承人?”好的,两样都猜到了;为什么就不能是‘给你五千金加隆,离开我的孙子’这种豪门常见剧情?
斯内普抬眼看着西博尔:“猜对了一半。是关于你继承人的问题?”
西博尔和一只被揪了毛的大猫一样立马直起身子,“你答应了?”
“你觉得呢?”
“教授你……”
“什么都不告诉我很好玩?这种守护者的姿态让你感到高兴?把我蒙在鼓里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斯内普比西博尔更加快捷的发了火,果然,西博尔愣住了。
“你听好了,如果你想好好维持这段关系就不要玩什么独自抗下一切,让我岁月静好的把戏,我不是什么需要被你维护在身后的柔弱的东西!”斯内普演得很像,他微微喘了两口气,又叹息了一下。
“关于冥河诅咒者的事我知道的不多;但你父亲多多少少提过一些,没有继承人的后果你比我清楚我不想和你争辩什么。”
西博尔沉默了,他不答应的很大一个原因是太危险;还有就是教授的自尊心,尽管监狱的生涯让他的教授染了一些污泥,但是,他真的想好好维护剩下的。现在看来,是他的大男子主义太过了;教授和他一样都是男人,他不柔弱。
“可以接受我的道歉吗?教授。”西博尔沉默了很久。
“当然”。斯内普心里微微松了一口气,糊弄过去了;尽管他对西博尔的隐瞒确实有些生气,但还不至于发火。西博尔是个聪明人,但聪明人有什么想得太多;而且恋爱会降低智商,希望西博尔不会太快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