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惨叫声打断三人之间谈话,席商大步上前,秋鹤铭已经将乔先生下巴也卸了下来。
乔先生无法说话,胸口上下起伏厉害,他有些无法呼吸。
秋鹤铭手掌又来到他脖子处缓缓禁锢住,笑的残暴:“你觉得这一下你还能活吗?”
什么东西也配肖想他的人?
席商抬手覆上秋鹤铭手掌,轻声说道:“你不要动手。”
他不想让秋鹤铭脏了手,真正要动手的人不该是他。
秋鹤铭注视着席商握住的手,顿时松开禁锢乔先生的脖子,用另外一只没碰过乔先生的手握住席商。
将人拉到跟前,转身朝着房间走进去。
“怎么了?”
席商有些不解。
秋鹤铭板着脸,语气却是柔和下来:“洗手。”
那个该死的东西不配将肮脏细菌传递给席商。
他直接将人带进厕所也不管其他人目光,关上门之后走到洗手池面前打开水龙头。
席商有些哭笑不得,“干嘛呀?”
他不知道秋鹤铭心中所想,只是不明白怎么突然就要给他洗手了。
“那家伙脏,不能把细菌传给你了。”
秋鹤铭耐心解释,拿洗手液将席商手指包裹细心揉搓,最后冲洗掉。
席商任由着他来了,他被对方以环抱姿势站在洗手台,索性将后背靠在秋鹤铭胸膛上,思绪有些飘忽。
刚才他也是第一次看见秋鹤铭那个状态,冷血无情,浑身戾气重的吓人,对人动起手来也毫不手软。
席商非常确信要是刚才自己没有阻拦他,那么这个乔先生可就要被硬生生扭断脖子了。
“想什么呢?”
秋鹤铭将水龙头关掉,抽了几张纸巾开始擦拭席商的手。
“我在想......”席商从镜子里对他对视,眉眼含笑调侃道:“你刚刚是在护食吗?”
秋鹤铭挑眉,擦手的动作放慢了些,语气毋庸置疑:“把你从我身边抢走的人,都该死。”
席商无奈一笑,“你放心,我还没这么大魅力。”
秋鹤铭低头盯着席商白皙的后脖颈,沉缓轻喃道:“你是最宝贵的。”
席商没听清他这话,侧脸看过来有些疑惑:“你刚刚说什么?”
秋鹤铭唇角上扬:“我说,你在我这里是魅力最大的。”
这话听起来怪让席商有些不好意思,情话果然还是得喜欢之人说出来才有感觉。
要是换做其他人说这种话,席商大概会以为他是个神经病。
他拍拍秋鹤铭放在自己身前的手:“我们该出去了,再待下去就该引起怀疑了。”
秋鹤铭不是很在意,反而收紧了些:“别急。”
说着低头凑到席商嘴边讨吻,也不贴上去,就这么停在席商唇角边,意思明确。
他轻声道:“阿商主动点。”
席商抿紧唇角,怎么跟个撒娇的大狗狗一样。
对于秋鹤铭他真是一点都拒绝不了,他轻吻上对方的薄唇,贴合即分离。
他感觉周围气温有些闷热,但还是镇定开口道:“好了,放开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