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不乐意。
陈慕一想就明白了，能修炼到那种地步的人，地位肯定不低，怎么乐意拿自己的命换别人的命。
所以，就算元力能够续命，肯定也成了“不能续命”的东西，那三个修炼到极致的人，肯定不会说出真相。
不过，需要续命的人，地位也不低，说不说不一定是那三个人说了算。
这些就要看双方的博弈成果了。
“所以超凡，成功了？”
陈慕抬头问道。
“不知道。”
杨龙虎摇摇头，笑道：“我听老王说，你是某位高人的弟子，而你这个实力，加之周边的环境，能被称为高人的只有一个，应该是老君山上那位老道长吧，他就是当年的三人之一，你为啥不自己可以问问他呢。”
杨龙虎笑眯眯的看着陈慕，已经踩到了陈慕的身份。
“懂了。”
陈慕倒是有些意外，没想到杨龙虎一猜就猜到了他是老道长的徒弟，也没有想到，老道长竟然是“传说”中的人物，更没有想到，杨龙虎这么容易就把这一切说了出来。
“唉！”
杨龙虎叹了口气，忽然摇摇头：“其实，我觉得，应该是没有找到真正的超凡的。”
陈慕没接话，只是疑惑的看向他。
“呵呵，你认为真正的超凡是什么？”杨龙虎问道：“飞天遁地，撒豆成兵，一拳破山？”
“差不多吧，应该...........”
“不不不，这些都不是真正的超凡，真正的超凡只有一个条件，那就是.........唯我独法！”
杨龙虎目光神往，仿佛一个虔诚的信徒，语气中带着疯狂：“真正的超凡，是力量归结于自身，是唯我独法。”
“而唯我独法的特质可以勉强归结出三个特点。”
“可以上升的道路！”
“归结一切的力量。”
“掌控于自身。”
陈慕皱眉，对于杨龙虎说的这些理论，弄不懂，甚至有点烧脑子，杨龙虎似乎也知道陈慕不懂，解释道：
“可以上升的道路，就是可以看见的前路，像是仙侠小说中的境界，练气过了是筑基，筑基过了是金丹，金丹过了是.........总之，不管修炼到哪里，都有一个可以上升的通道，没有顶峰，永远有下一个山头可以攀登。”
“归结一切的力量，就是有一种万能的力量，类似于炼金术中的贤者之石，力量的力量可以转化成一切，你所需要的东西，举个例子来说就是，人活着需要吃饭，吃饭转化热量，获得三大人体营养物质，这是人活着的基本。但是有了“归结一切的力量”就可以跳开这些环节，直接用这个力量活着，人只需要这一个力量就可以活着。”
“掌控于自身，这个就更好理解了，就是力量都是自己的，自己可以掌控自己的力量。”
“这应该算是目前比较主流的超凡认知了。”
杨龙虎说完，又恢复到那副乐呵呵的模样，不负刚才的疯狂模样。
“这么看起来，超凡有点不切实际。”
陈慕摇摇头，如果按照杨龙虎说的理论，那超凡有种不切实际了，就像是yy出来的力量一样，完全不符合实际。
不过..........超凡这东西，本来就不符合实际。
“你说的对，但是，超凡就是应该不讲道理，所以我一直觉得，超凡不应该存在。”
杨龙虎耸耸肩，超凡说起来，本来就是人的一厢情愿的幻想，最初也是源于人类对恐惧而生出的美好愿景，所以，不存在才是应该的。
“其实，这就是为什么当初那三位高人生出了元力之后，大多数人都不认为是超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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