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还记得里面是什么情况吗？”姜宇问道。
小哥先是摇摇头，随后又说道：“不存于世。”
不存于世？是说像是昆仑虚的恶罗海城一样吗？里面的情况该不会和恶罗海城一样，处于时空静止的状态吧？但是即便是时空静止，那也不能被称为是万物的终极吧？
可是那么重要的东西怎么会藏在白山？白山有什么特别的吗？
还是说那个青铜门只是一个门户，里面的地方并不在白山，只要找到门，应该都可以到达那里，只是只有白山的门户被找到了而已，所以小哥才会说不存于世。
那蛇神所在的恶罗海城是不是也有这样一座门户可以去到那里？但是蛇神应该和青铜门后面的东西不太对付，要是蛇神也进去了，不会打起来吗？
“小哥里面大吗？”姜宇问道。
“不知道。”
“西王母在里面吗？”姜宇接着问道。
“不知道。”
“里面的时空是静止的？”姜宇继续开口。
“不知道。”
姜宇：.......
姜宇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小哥都说不知道，姜宇现在是明白了系统为啥说小哥想不起太多东西了。这哪里是想不起来，简直就是一问三不知，这和之前的系统对他的做法有什么区别？
不，青铜门后面的要比系统过分多了。直接让小哥时不时就清空内存，一整个张家的族长也时不时就暴毙，这情况和鬼洞族人半斤八两，甚至还不如鬼洞族人，一点都不自由。
“小哥，你的失忆和青铜门后有关吧？”姜宇开口问道。
听到姜宇这个问题，小哥愣了愣，才点点头。
“那你恨吗？”姜宇试探着问道。
听到姜宇的话，小哥眼里闪过一丝茫然。恨吗？他估计自己都不清楚，或许曾经有过吧。但是张家族长这一脉真的很惨，从来都不自由，强大、长生却身不由己，被青铜门后面的东西蚕食了太久，最后都会死于非命。
看小哥的状态就知道，获得强大力量的同时，就不在自由了。姜宇甚至怀疑，其实小哥的灵魂可能是不完整的，被青铜门后面的东西蚕食了部分，所以才会有失魂症这种病。
小哥想了一会，茫然的摇摇头。
“小哥你甘心吗？想要摆脱吗？像吴协、胖子一样平凡的过一辈子？”姜宇问道。
小哥闻言，抬头看了看天，摇摇头又点点头说道：“别信。很危险。”
姜宇听到小哥的话，心里有些不平静。小哥应该是想要摆脱的，但是他提醒了自己危险。
能打青铜门终极主意的系统肯定是危险的，只是姜宇和小哥不一样，系统虽然并不一定在自己的脑海里，但是姜宇和系统的关系与小哥与青铜门后面的关系是不一样的。
姜宇与系统的羁绊更深，虽然他也不知道最后会变成什么样子，但是最坏不过是他被系统吞噬。
他的上一辈子没什么牵挂和留恋，这一辈子本来就是捡来的，怎么说他都赚了的。何况结果千万种，不一定就是最坏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