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天挚看了一眼，发现是一个备注为“凝玲”的来电。
他神色微惊。
这不是韩以阳他母亲，韩母的名字吗？
韩母主动来电找天明，难道她对小她二十多岁的天明，也产生了男女之情？
陆天挚没有替堂弟接下韩母的来点，他今晚也没有在自己的公寓住，而是回了斜对面的公寓。
…
十点半左右，李长玉穿着质感高级的西装，出现在常羽俐的面前。
常羽俐正在看手机，感觉面前的光线被覆盖后，抬头看去。
眼神一下子恍惚住。
黑色笔挺的西装，很衬李长玉的身材。
此刻的他，出挑的身材和长相，还有那份成熟沉稳的气质，让常羽俐移不开视线。
李长玉有些拘谨地笑了笑，把自己的姿态放得非常低。
他轻声询问：“常总，您想我怎么服侍您？”
常羽俐回过神，起身，“你等我一下。”
去洗手间取下差不多干掉的面膜，洗了把脸，常羽俐回到客厅坐下。
一张清爽大气的面庞，映入李长玉的眼中。
他神色微惊，以前他见到的，这个女人基本都带着有些浓的妆容，没想到卸妆后，差别不是很大。
“你……”常羽俐抬头看着李长玉，慵懒又严肃的口吻问，“出什么事了？为什么急需一百万？”
李长玉如实道：“替人还债，明天债主就追上门了。”
常羽俐理解地点点头，“嗯。”
这年头大环境不稳定，凡是借钱的，基本都是要用来还债的，她觉得这个男人没说假。
往后靠了靠，常羽俐浑身上位者的气场朝李长玉勾了勾手，“过来。”
低沉轻柔，慵懒蛊惑的嗓音，让李长玉的心，突然漏了一拍。
他走近女人，缓缓低下身子。
男人膝下有黄金，除了父母和君主，不能轻易跪，
但为了太子，这双膝盖，跪跪又何妨。
“我……没什么经验，如果等会常总不满意，”
常羽俐出声，阻止了李长玉下跪的动作，“起来，陪我出去一趟。”
李长玉一怔，“常总……”
她不是说要他的身吗？
以前每次见他，都说看上他的身材了。
怎么今晚不一样？
“我去换衣服，等我一会。”
…
褚音洗完澡出来，看到大哥玄渊坐在客厅里。
胳膊肘搭在膝盖上，十指交叉支撑着下颚骨，目光没有焦点的望着一处，不知道在沉思着什么。
身穿古装，流畅的身体线条，气质清冷。
褚音上前关心，“哥，身体怎样了？”
从昨晚把自己关在房间，直到她今晚回到公寓，兄长都在疗伤。
现在出来了，看来应该是好得差不多了吧。
玄渊收回远走的思绪，微侧身，目光落到妹妹身上。
“音音，兄长忽然想起一件事。”
“嗯？”褚音微微挑了挑眉，好奇问：“什么事？”
玄渊：“妹妹知道天方神界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