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淮阮起身说:“不了,我是喜欢回家住,我想吃你做的饭了,我好久没吃过你做的饭了。”
白骆笑着说:“有的人不是最喜欢吃两分熟的牛排吗?这样的饭我可做不来。”
林淮阮笑着说:“我那时候真是病的不轻,你当时看我就像看傻子一样吧。”
“哼哼。”
林淮阮说:“你当时怎么不阻止我一下呢。”
白骆白眼睛睁的溜圆,“我组织得了你吗,我有话语权吗,我说话你听吗,你不是对乔朵黎鬼迷心窍了吗?”
林淮阮见白骆越说与激动,赶紧抱着安抚一番,“我那个时候就是个神经病,你别跟神经病计较了,原谅我吧,我那个时候真的不正常。”
白骆手肘拐了一下林淮阮说:“松开,腻腻歪歪的,烦死了。”
林淮阮脸皮很厚地说:“你要是不生气了,我们就回家吧,我不想住在这里。”
“哼,你干了什么你不知道吗,还想让我不生气,你这点事我得吗你一辈子。”
林淮阮激动地又把白骆抱住,“骆儿,那你不能再跟我提离婚了吧?”
白骆眼睛一斜,“离婚不都是你们提的吗,协议不也是你们一次次送到我手里的吗?我什么时候提过。”
林淮阮赶快承认错误,“对对对,都是我的错,以后再也不干了,以后我就是傻了我也不敢了。”
他转身去一堆文件里面找出了一份协议,他拿到白骆的眼前说:“你把这个签了,我以后要是在搞出什么事情,你直接让我净身出户。”
白骆也没看,能猜到是什么,估计又是保护自己的什么东西,心里知道林淮阮是想对自己好,给自己最大的保障和和诚意,但是嘴上非要说点心口不一的话,“怎么的,你还想搞出来点什么事情吗?”
林淮阮举起自己的右手说:“我发誓,我再也不敢了。”
白骆手里的协议往桌子上一扔说:“那我们回家吧。”
林淮阮拉着白骆的手说:“你是不是不会和我离婚了?”
白骆说:“不离呀,我要让你给我做牛做马,每天给我出去赚钱,养活我们娘几个。”
林淮阮还一比一不饶地说:“那你发誓。”
白骆没好气地说:“我惯你臭毛病,得寸进尺是不是。”
林淮阮装委屈地说:“不敢,不敢,我就是没有安全感。”
“呵呵,你要什么安全感,你要安全感太强,我还没安全感了呢,最后问你一遍,你回不回家,不回我就自己回了,孩子还在家里呢。”
“回回回。”
一进家门白骆就看见卢正兮坐在自己家的沙发上向她招手,白骆先是一笑,然后说:“你怎么来了?”
卢正兮说:“我想了一下,我还是得来看看。”,他怕因为自己不经意的一句话,让两个原本关系岌岌可危的两个再生出嫌隙,那他就是罪人,林淮阮第一个不会放过他。
卢正兮起身拿起手边的几个礼盒说:“这是我给你和孩子买的礼物,一直想来看你就是没机会。”
白骆笑着接过礼物说:“谢谢。”
白骆一看就是有话要说,想必应该是关于海榕的,那她就坐着等着吧,她要看看这个海榕是什么人。
林淮阮坐在白骆身边,冲着卢正兮挤眉弄眼的,他一本正经地说:“正兮,有什么事要说吗?”
“有,就是那个海榕的事。”
林淮阮说:“我正想找你澄清此事呢,电话里面没头没尾地一句话都让白骆误会了。”
白骆笑嘻嘻地看着两个紧张的男人说:“我没误会。”
林淮阮惊讶地说:“你没误会,老婆,你也太理解我了。”
白骆笑着说:“我相信事实就是我看到和我听到的那样。”
林淮阮举了无数次的手又举了起来,“我发誓,我和海榕连普通朋友的关系都不是。”
他看向卢正兮说:“正兮,你说几句。”
卢正兮越说越乱,信息量越大,越说白骆越不信,脸上的笑模样也没了,嘴都抿成一条直线了,“林淮阮,我以为你一天多忙呢,我才知道你的业余生活是这么地丰富。”
林淮阮说:“老婆,我纯属是为了工作,不然那种场合我肯定不回去,就我这脑袋在安静的环境里面都疼,我去参加宴会我的头都要炸了,我上次就是晕了,才被海榕救下。”
“她要是对你没有点什么意思,她能把你捞她房间去,她是没事闲的还是母性泛滥呀,大街上的晕倒的流浪汉她怎么不往家里捞两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