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骆哽咽这说:“我没在家里。”
“你在哪里?”
“医院。”
田柚都被吓磕巴了:“白白白骆,你你千万别想不开,你等我。”
白骆说:“你别着急,我没事。”
但是半个小时的时间,田柚还是一路火线地赶来了。
一进屋就把自己几十万的包包往桌子上一摔,“这个王八蛋林淮阮,越来越不是东西了,这个人怎么能这么狠呢。”
白骆的眼睛都已经哭肿了,这是田柚见过最可怜的白骆,白骆在她心里一直是骄傲的,潇洒的,目空一切的,现在怎么跟一只落难的鸡崽仔一样,可怜兮兮的。
田柚说:“林淮阮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当年以为你他鬼迷心窍,对我也是这样狠心,为了你了差点跟我断交,要不是我脸皮厚,他早就不搭理我了。”
白骆的眼泪又流了出来,田柚见了着急地说:“我是不是又说错什么话了。”
一边的护工给白骆递纸巾,“别哭了,对身体不好,把乌鸡汤喝了吧。”
白骆摇摇头说:“喝不下。”
田柚说:“你傻呀,和我哥这种人渣生什么气,你得赶快好起来,反手去治他,让这对狗男女不得安宁。”
田柚拿过护工手里的汤碗喂白骆,“你得吃,这个时候不能亏待我大侄子,我大侄子正是需要营养的时候。”
这样白骆才张口喝汤,喝了半碗白骆说什么都不喝了。
田柚说:“你这才喝几口呀,再喝点。”
白骆说:“太腥了,不喜欢喝。”
田柚尝了一口说:“还行,不是腥,是盐放的太少了。”
田柚把剩下的半碗喝了,她问护工:“还有吗?”
“保温杯里还有一碗。”
田柚说:“你把保温杯给我,我喝了,别浪费了。”
护工把最后一碗盛给了田柚,她对白骆说:“白小姐,我一会给你买一份鱼汤吧,多放点姜和盐,这样就能把其他的味道盖住。”
田柚说:“鱼就别煲汤了,你给她吃点顶饱的东西。”
她这个护工挺难做的,谁都能指挥她,还好白骆事情少,林先生给的钱多,不然她都不干了,“那应该给她吃什么?”
田柚说:“把鱼红烧呀,那不比喝汤强吗,烧排骨,白骆最爱吃的的就是烧排骨,林淮阮没有交代你吗。”
护工摇摇头。
田柚说:“他呀,就顾着跟那个贱女人亲亲我我了。”
白骆刚平复的情绪又被田柚给调动了起来,气的胸脯忽闪忽闪的。
一边的护工说:“白小姐,医生不让动气,您放松一下,要不要给您做一段胎教。”
田柚说:“算了吧,这个时候还胎教,新的多大呀,就摊上这样的爹,咋教都没用,上梁不正下梁歪。”
白骆已经被气的手扶太阳穴了。
护工见状说:“白小姐,您躺下休息一会吧。”
白骆说:“睡不着。”
田柚对护工说:“这里就交给我吧,你去给她准备晚饭吧,我也得吃。”
护工多少有点不放心,但是还是出去了,她给林淮阮打了一个电话,林淮阮正在工作,但是还是接了,“怎么了。”
护工说:“你的妹妹来了。”
林淮阮皱着眉头说:“我妹妹?”
护工说:“对。”
林淮阮说:“是叫田柚吗?”
“嗯。”
“她来怎么了?说了什么?”
护工有点为难地说:“能说吗?”
“说。”
护工最后挤出几个字,“就是骂你。”
林淮阮说:“怎么骂的?”
护工声音小了很多,“骂您,畜生,禽兽,人渣……”
最后林淮阮只说了三个字就挂断了电话,“知道了。”
接连几天田柚天天去医院陪着白骆,每天就是吃好喝好骂林淮阮,到最后田柚都骂不动了。
经过半个月的时间白骆肚子里面的孩子终于稳定可以出院了,她早就在医院里面住不住了,孩子被送走了,老公要和自己离婚娶别人,这得多大的心能躺住呀,于是在能出院的第一时间她选择了出院,不过除了田柚没有人来接她。
田柚说:“这个时间那对狗男女应该不能在家吧。”
白骆笑着说:“他们在不在我都要回。”
田柚说:“白骆,这才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