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淮阮抓着白骆的手说:“他们早就过世了,在我高中的时候,一个大雨天出了车祸,俩人一起没了。”
“那你俩这几年怎么生活?”
林淮阮说:“田柚那时很小,她抚养权一直在她妈妈手里,我把她送回她妈妈手里,我就出国了,回来当老师正好教她,结果她搞出喜欢我这么一处,估计是缺少父爱。”
林淮阮感觉白骆一直在盯着自己看,他把白骆放在轮椅上,弯着腰说:“怎么这样看着我。”
白骆说:“那你没了妈妈岂不是很可怜。”
林淮阮说:“都会习惯的。”
林淮阮把白骆带回了家,把她抱在沙发上坐着。
白骆说:“我不用住院了吗?”
林淮阮说:“回去检查,输液在家,这样你能住的舒服一点。”
白骆说:“我是没什么意见,我妈妈那边你怎么解释呢。”
林淮阮揉了揉太阳穴说:“我来说,你踏实养伤就好了。”
林淮阮高估了自己的能力了,马红文来到他家给他批评教育了一顿,最后还是白骆求的情,“妈,医院空气不好,人还多,我在医院就头疼,在这里就头不疼。”
马红文用手指按了一把白骆的脑门说:“你不是头疼,你是傻了。”
马红文这一手指差点没把白骆给按仰躺过去,林淮阮赶紧上去扶住白骆的脑袋,这个脑袋最近最怕碰了。
马红文拎着自己的包起身往外走,白骆忙喊:“妈,你这又去哪里?”
“回家。”
“我还没好呢,你回什么家呀,你不照顾我啦。”
说到这里马红文就有气,“你都能帮着林淮阮说话了,我看你是好了,我就是想照顾你我也得有机会呀,活全让林淮阮抢着干了,这不让我伸手,那不让我碰的,好像我能害自己女儿一样,弄的我跟个摆设一样。”
林淮阮有些尴尬,他确实不想把照顾白骆的事情假手于人,“阿姨,您在我家住几天吧,等白骆好了我送您回去。”
马红文指了指房间说:“你家就一张床,我睡哪里呀,我睡沙发,然后看你和我女儿腻乎呀,你可饶了我的老命吧。”
林淮阮说:“你和白骆睡卧室,我睡沙发。”,他就是这样打算的,即使自己想和白骆住一屋,在马红文面前她也不敢妄想呀。
马红文一摆手说:“行了吧,自己难不难受自己不清楚吗,我现在不愿意看见你们两个腻腻乎乎的,心烦。”
然后马红文又说:“白骆的腿了脑袋都有伤,你俩可别乱来呀。”
林淮阮有几分不好意思,他保证说:“您放心,您不同意我是不会对白骆做那种事情的,我就是想照顾她。”
马红文没好气地说:“我信你个鬼。”
林淮阮和马红文商量,“要不您在这看着。”
马红文看看林淮阮又看看白骆,“你俩在S市,我在老家,我看得了一时,看不了一世吗。”
林淮阮见马红文转身走了,他拿起车钥匙说:“我送您。”
马红文责怪林淮阮:“你送我,白骆怎么办,你在家照顾她,我你就不用管了。”
马红文一走,这么大家里就他们两个人。
要是不说话显得格外地安静。
两个人总不能一直这样干坐着,白骆先开口,“就你一个人住吗。”
“一直是我一个人住。”
“噢,看着房子很新,是租的买的?”
“去年买的,当时打算来这边发展,就选了一处住处,我带你参观一下吧,你看看哪里不满意,我找人再重新装一装。”
白骆心想,这是要邀请自己一起住吗,她从进屋就在沙发上坐着,她妈妈不说就一张床,她还是以为林淮阮这得有好几间卧室呢。
她站起身说:“那我看看吧。”,她想知道这一屋屋的不放床是准备做什么用的。
林淮阮说:“我去推轮椅。”
白骆把病号服的右边裤子挽起来,“我就是皮外伤,对付着也能走。”
林淮阮见白骆这样坚持说:“我扶着你。”
先参观的厨房,挺宽敞明亮,凭借白骆的直觉,厨房应该不怎么开火。
“这是衣帽间,我的衣服挂在右边了,我一会把你的衣服挂在左边。”
白骆没什么衣服,都是刚才马红文从商场拎回来的。
衣帽间挺大,白骆就在门口瞄一眼,进去看肯定是不好,“噢,你的衣服还挺多的。”
林淮阮笑着说:“但是长的都差不多。”
林淮阮带她来到另一个房间的门口,“这是书房。”
一个黑色的书桌,上面摆着几本书,两个书柜摆的的整整齐齐。
白骆在往里看:“那个是画板吧,你也画画吗?”
林淮阮沉默了几秒钟说:“我不会画,给你买的画板。”